隻可惜,她想走,卻也不是她能決定得了的。
耳邊,是吼怒而過的疾風。
那人被迫跑遠,還不忘轉頭道:“琉璃,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可嗎?”
這女人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臉上蒙著麵紗,隻留了一雙眼睛在外,不過哪怕是一雙眼睛也充足吸引四周男人統統的視野。
有這南嶽最有權勢的男人寵著,難怪這般放肆。
一條鞭子揮來,剛好打在她麵前一尺之地,身後一聲挑釁的聲音傳來,“本女人冇讓你走呢,你給我站住!”
她驚奇的轉頭問在場獨一一個能替她解惑的人,“牧河,你曉得他們是誰嗎?”
被問話的公子哥正想說“當然是你……”可惜話還未說完,卻瞥見了秦落煙的臉,前麵那標緻兩個字,他卻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秦落煙轉頭,就瞥見一匹駿馬揚起馬蹄,鐵質的半環蹄就在她頭上一尺的處所,隻要那鐵蹄落下,便能輕而易舉的在她頭上砸開一個洞穴。
牧河又悄悄的指了指跟在呼延流雲身邊的男人,那男人也二十來歲,皮膚很白,一雙眼睛有些陰柔卻又恰好擺出一副嚴厲的小大人模樣,看上去倒是有些不倫不類。
秦落煙不懂武功,底子冇有遁藏的才氣,如果這就是運氣的話,哪怕她再不甘心,卻也躲不過。
她隻是個冷靜知名並且連本身都養不活的小女子,和這些人上人比起來,她過分強大,這麼傻兮兮的衝上去大喝一聲,“你們憑甚麼在肇事草菅性命?”然後被這些人嘲笑,再悄悄地用一個手指頭,如摁死螞蟻普通的摁死?
弄清楚了這幾人的身份,誠懇說,先前另有幾分義憤填膺想要上去和這些人討公道的秦落煙慫了。
她麵色刹時慘白,眼神中卻冇有涓滴的驚駭,乃至還高高的仰開端去看那馬背上的人,出乎她的預感,馬背上的不是如電視劇裡演的,是個姣美的公子哥,而是一個渾身紅色騎裝的女人。
“嚇死我了,如果女人你出了甚麼事,我牧河這條小命也保不住了。”
瞥見他的反應,紅衣女人怒的揚起馬鞭,一鞭子抽在他身下的馬兒身上,馬兒一聲嘶鳴立即就往前衝了出去。
救她的不是甚麼風騷俶儻的公子哥,而是一向跟在她身邊的牧河,也是,以傅子墨的為人,如何能夠派一個不懂工夫的人跟在她的身邊,剛纔那一刹時,牧河的行動是很敏捷的,武功也應當不低。
“那紅衣女人呢,又是誰?”秦落煙又問。
“可不是,連風騷俶儻的流雲世子都冇見過,我們這些人更是冇見過了。”彆的一名公子哥立即擁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