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的料想,這是一間獨立的院子,院子裡蒔植著各種百般的花草,隻可惜燭光下,花草隻是些模糊的表麵罷了,並看不逼真。院子裡隻要一個房間,房門緊閉著,房間裡也冇有燭光,要不是從內裡傳來似有似無的喘氣聲,他幾乎覺得這是一個冇有人居住的院子。
那羽士頓了頓,直到瞥見嶽然有些迷惑的神采,才接著開口。“公子的姻緣……”
藉著院子裡燈籠滿盈出的燭光能夠看清那兩人的臉,為首的一個尤其讓人麵前一亮,柳眉大眼,小嘴桃腮,水靈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衝上前去咬上一口。
“但是甚麼但是?做山賊要有山賊的本分,打家劫色那是家常便飯,現在倒好,大哥竟然從良了,那曆峰寨的傳承香火如何辦,好端端的家業可不能讓他敗了。爹孃剛走不久,盜窟的統統都要靠他來打理。我必然要把他捉歸去。”
嶽然永久都忘不了,都城南郊的那片叢林,在那片叢林裡他遇見了這輩子第一個想要用生命去真愛的女人。
“公、公子,難怪夫人活著的時候說,青樓是女人的天國,你聽聽,那些女人們叫很多慘啊,必定是正在被虐待……唉,男人啊,為甚麼總要以虐待女報酬樂呢?”走在前麵的男人眨巴著眼睛想往那些屋子裡看一眼,但是無法緊閉的門窗,竟是看不見半分秋色波紋。
那女子,膚如白玉,眉如柳,眼如杏,紅唇溫潤,隻一笑,連叢林裡的樹影也忘了招搖。嶽然是要上山的,卻冇想到瞥見了這麼美的女人。美成如許的女人,不該生在塵寰。
“哼!”為首男人接著說:“女人,應當是搶來虐待的,竟然還要花銀子?孃的,大哥這個敗家子!”
那羽士聽了嶽然的話,彷彿也不在乎,麵上的笑冇有竄改過涓滴,他不慌不忙的搖了點頭,“公子曲解了,貧道等在這裡,隻為了奉告公子一句話。”
被他這麼一吼,那丫環顫抖得更加短長了,從速抬起手往中間的院子指了指。那男人冷哼一聲,這才放開了那丫環火急的往中間院子走了疇昔。
為首的男人回身便給身後的男人一個暴栗,低吼道:“彆覺得大哥考上了武狀元成了大將軍,你就忘了我們曆家的身份,我們曆家,那但是中原一代最馳名的山賊之家,要不是這兩年朝廷動亂,至於讓我哥捐軀去考那勞什子的狀元來養家餬口嗎?固然我曉得這隻是他想從良的藉口!”
一個帝王,到底不能冇有女人,更不能冇有子嗣。麵前這個女人是大臣們為他遴選的皇先人選,傳聞,是刑部侍郎的令媛,賢能淑德、秀外慧中。大臣們的意義,是先送進宮來讓她和嶽然培養幾分情分,隻可惜,嶽然的內心,隻容得下一個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