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帝眼睛裡閃過一道興味的光,景帝年青時也曾血氣方剛,弓馬騎射是祁國皇子數一數二的,對於汗血寶馬,之前也隻是聽過罷了,還向來冇有真的見過,俄然聽拓跋昊提起,不由來了興趣“如此朕倒是要好好歇歇大夏天子了!”
男人微微挑眉,目光張揚,語氣裡有難以粉飾的傲氣。
楚南弦與拓跋昊自漢白玉石鋪就的台階上緩緩走來,兩個一樣超卓的男人站在一起,氣勢亦是不分高低。
此次的禮樂與跳舞皆是他親身督導安排,為了揭示祁國泱泱大國的風采,他特地竄改了以往暖和的跳舞與禮樂,半月之前就安排樂工學習大夏的樂器七星蕭,又把都城來往大夏的商賈扣下,集齊了十幾張的狼皮,又讓大夏的舞女進宮親身教誨,才排擠瞭如許的舞,當真是不輕易。
大夏遠在西北,這又是大夏第一次派使臣出使祁國,在此之前,兩國之間相互體味都是通過寫文獻冊本,可這書畢竟不能將各自的風俗儘數列出,以是景帝固然曉得拓跋昊有扯謊的懷疑,可也不好發作。
“五皇子那裡話,離兒的性子朕體味,斷不是你想的這般,隻是你來的不剛巧啊,他剛結婚,還是新婚,總要多陪陪他的王妃,他的那一匹汗血寶馬朕就替他收下了,五皇子,你既來了祁國,朕自會讓人好好接待你,這幾日你就享用享用祁國的風景,看看祁國的風土情麵,等你回了大夏,總不至於覺著白走這一趟!”
“能夠,不過,倒是不急,五皇子無妨先坐下,品品祁國的美食,美酒”
拓跋昊和他身邊的副使在看舞的時候神采就有些丟臉,此時神采又是一變,手腕一轉,就把杯中的酒儘數倒在了地上。
“五皇子一起舟車勞累,不知可還適應?”
十幾個腰間圍著狼皮的女子踏著馬步緩緩而入,手間固執的那對木劍堪堪對擊三下,同時腳下急旋,厚重又泛著幽幽光芒的狼皮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半月弧度。
景帝穿戴身明黃的龍袍,一頭的黑髮已暖玉發冠束起,深沉的眸光裡浮著笑意,嚴肅又不失風采。
上好的金絲楠木矮桌兩邊排開,上麵儘數放著金盃金碗,宮女捧燈款式的燭台,無一不是做工精美,代價不菲。其下的粟裕軟墊皆是以雲羅相裹,暗黑的色彩在燭光下閃著柔潤的光芒。
“天子陛下談笑了,我大夏後代性子自在,隨性而活,自是不能與愛好安閒的祁國百姓相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