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拜見父皇”
宮女將禦膳房籌辦的菜色一一端了上來,因為是接待拓跋昊等人的,禦膳房早在旬日前就挑好了最肥美的牛羊,又備上了Ru鴿,熊掌,蛇肉,隻等著用最新奇的肉來做菜。
“拓跋昊多謝天子陛下,隻是我與離王雖從無友情,可我倒是對他非常敬佩,離王大婚,我總應當另奉上一份賀禮,不知天子陛下可否安排我見上離王一麵呢?”
主位上的男人對著楚南弦擺了擺手,表示他先坐下,而後又看向了大殿中挺直著身子的拓跋昊。
“好!”景帝目光一沉,將純金的杯子緩緩放下,酒涓滴未動。
楚南弦見此,對著候在兩邊的樂工點了點頭。
景帝說著,先舉起了酒杯,宮女趕緊給拓跋昊等人也添滿了酒,然後退到了一邊。
拓跋昊的話音剛落,楚南弦和楚胤塵的神采都變得丟臉了很多,大殿的其他大臣也是神采各彆,隻要主位上的人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了兩聲,顯得極其鎮靜。
“大夏拓跋昊拜見天子陛下,願陛下安然安康”
“五皇子一起舟車勞累,不知可還適應?”
再加上各種的獸皮和珍惜的藥材,大夏此次送來的都是好東西。
“五皇子那裡話,離兒的性子朕體味,斷不是你想的這般,隻是你來的不剛巧啊,他剛結婚,還是新婚,總要多陪陪他的王妃,他的那一匹汗血寶馬朕就替他收下了,五皇子,你既來了祁國,朕自會讓人好好接待你,這幾日你就享用享用祁國的風景,看看祁國的風土情麵,等你回了大夏,總不至於覺著白走這一趟!”
禮部畢竟分歧於其他的五部,最為首要的祭天大典年年都辦,早就冇有新意可言了,至於甚麼妃嬪晉升,先皇祭禮,那都是幾年纔有一次,並且若不是封後或十年祭禮,皇上也向來不在乎,要想出頭,就隻要抓住此次幾十年可貴一遇的機遇了。
紫宸殿殿本日安插的華貴而又奢糜,三級台階上的主位的四周擺了十幾盆大紅的牡丹,一色的青花瓷盆瑩白如玉,其上繪著的雄鷹亦是栩栩如生。
楚南弦與拓跋昊自漢白玉石鋪就的台階上緩緩走來,兩個一樣超卓的男人站在一起,氣勢亦是不分高低。
樂聲乍起,轉刹時短促澎湃的曲調就像奔湧而來的巨浪讓大殿上的人就不由覺著精力一震。
上好的金絲楠木矮桌兩邊排開,上麵儘數放著金盃金碗,宮女捧燈款式的燭台,無一不是做工精美,代價不菲。其下的粟裕軟墊皆是以雲羅相裹,暗黑的色彩在燭光下閃著柔潤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