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曉得,世子爺待會兒如何跟阮孝廉解釋你房中的屍身!”
他閉上眼,從速凝集內力,卻聽門外俄然傳來混亂的腳步聲。
近二十年的人生,何曾有女人敢這般猖獗地靠近過他?
阮嬈垂下眸子,歎了口氣,緩緩扯開胸前的繫帶。
“他們經驗不聽話的人,便是用長針刺入樞紐,痛的人死去活來,身上還看不出傷痕。”
曲線婀娜,凹凸有致,無一處不白淨嫩滑,無一處不讓男人血脈僨張。
“快把統統人都叫起來!將府邸團團圍住!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出去!”
阮孝廉竟在公開裡織成了這麼一張隱蔽而龐大的諜報網!
阮嬈將烏黑的小臂遞到他麵前,“大人,我的守宮砂還在,還是完璧之身。”
“大人當真要見死不救?”她捂著撞痛的肩膀,眼含熱淚地轉頭望著他。
裴璟珩隻覺心浮氣躁,丹田裡氣血翻湧,內力正被餘毒和反噬兩相夾攻。
“人呢?”
隻是這一次,她再也不會因為他的討厭而感到肉痛。
“好。”阮嬈目露斷交,透著狠意,“與其被那人糟蹋至死,倒不如現在乾清乾淨的告終!”
這小我公然一如既往的不近女色,鐵石心腸,現在她美成如許,半裸在他麵前,他還能八風不動,跟上麵冇長東西一樣……
“鄙人隻是戔戔一介保護,不是甚麼大人。”裴璟珩淡淡駁了歸去,“阮蜜斯請回吧。”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
“廢料!竟冇能活捉了他!”
一股滾燙的燈油朝他劈麵而來!
“來人!來人!把她給我押去‘銷魂窟’!”
烏黑的赤足踩在空中,苗條白淨的腿一步步邁向他。
不好!
“大人若還是不信,也可親身驗一驗。”
話音剛落,門卻被人不由分辯地推開。
俄然響起的拍門聲打斷了他。
他越不安閒,她越是痛快。
“想借兩句半真半假的話便安插在我身邊,你還不敷格。”
三下五除二脫下夜行衣塞入床底,他放下床帳,簡樸給傷口上了藥,開端運功逼毒。
燈光重新亮起,屋內卻空無一人。
“他策劃多年,現在我的那些‘姐姐’們,早漫衍在都城各大臣的內宅中,弄張鎮國公世子的畫像,也不是甚麼難事吧。”
二婢麵麵相覷。
她前腳剛分開,後腳來押她去‘銷魂窟’的武婢就闖了出去。
“用不著。”他冷聲回絕。
“休要猖獗!”
裴璟珩頓覺小腹竟有一股燥意熱流爬升,似有破功之勢……
他究竟想做甚麼?背後又是誰在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