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必要禁止他,竄改他,避開那慘絕人寰的統統。
“我不需求他們的戀慕,隻需求他們臣服。”
但是還冇等她軟下聲音,男人一下便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將她拉近本身,俯身盯著她:
他目色垂垂髮紅,“你就這麼甘心把我拱手讓給彆人?莫非不該大吵大鬨拎著刀來找我嗎?你竟然還能這麼平靜?”
他扣著她的肩膀,一把將她身子扳過來。
阮嬈一想起夢裡裴潤死在獄中的慘狀,指尖便不由顫抖。
“甚麼洞房花燭?甚麼新歡?婉婉,你到底在曲解甚麼?!”
眼下他殺伐刻毒企圖夷平四海的模樣,和夢裡的阿誰他垂垂重合在一起。
大盛變得越來越崇尚武力,比年的交戰,嚴苛的律法,讓本就苦不堪言的百姓更加喘不過氣,很有暴秦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