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各種,都跟著最後一次為他流下的眼淚,永久封存在阿誰她再也不會踏足的婚房內。
阮嬈卻始終沉默,一向到馬車停下。
“女人,你在說甚麼?”
府裡好久不住人,四周都是空寂闃黑,唯獨祠堂那邊佈設了靈堂,燃著長明燈,日夜不竭。
阮嬈拿起最要緊的匣子,將內裡屬於鎮國公夫人的那份拿出來,放在桌上,其他的都交給了文氏。
“小的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人蠢嘴賤……您大人大量,諒解小的吧!”他不斷給她叩首。
“看清我是誰了麼?就給我叩首。”阮嬈笑容更加調侃。
她一言不發,冷著臉,一副不籌辦過了神情,弄的文氏和紅玉在一旁看的心驚不已,卻又半句不敢多問。
一道清脆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