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您快去看看吧!我們鋪子都快被人給拆了!”
阮嬈揚了揚手裡的一萬兩銀票,勾唇一笑,塞進了衣袖裡。
本來,在她拿著地契去接辦鋪子之前,靜雅軒接了一筆大訂單,限定在一個月以內交出一百幅雙麵繡繡品。
“你說的那些,我們不懂,我們都是聽叮嚀辦事,主子讓我們本日必須拿十萬兩分開這裡,如果拿不到,我們就把這裡拆了!把人都殺了!”
小伴計頓時苦著臉,“話雖如此,可、可收的款項都在鋪子裡,前店主走的時候,一分銀子也冇帶走,何況,現在前店主已經入了宮,那位客商即便是找人,也不敢找宮裡的端妃娘娘要銀子呀!”
“剛好一萬兩,你們砸了鋪子,賠了錢,我們兩清了。”
靜雅軒被人圍的水泄不通,內裡桌椅東倒西歪,高貴的布料被扔在地上踩滿了足跡,的確是一片狼籍。
打人的壯漢們全都停了下來,此中一個塊兒頭最大的,轉頭朝她看來。
劉掌櫃滿臉是血,伸動手惶然喊拯救。
“敬酒不吃吃罰酒?”阮嬈冷冷一笑,“也不探聽探聽這是哪兒?”
“這裡是你們與鄭婼薇簽的左券,另有你們的本金。冤有頭債有主,這單買賣是她背信棄義在先,你們算賬也儘管找她去,此事跟我無關。即便她進了宮,鄭家老是在的,鄭家的其他商店和千畝良田也是在的,必然能湊齊你們的十萬兩。”
————
京兆尹抹著汗氣喘籲籲的跑了出去,朝阮嬈拱手行了個禮。
本來進度冇有題目,但是自從她開掉了很多老伴計,環境就變了。
或許是因為裴家的人鐵了心閉門不出,門外那些晃來晃去的可疑身影,也垂垂消逝了。
“成心機……”
阮嬈冷冷環顧一圈,厲聲道:
那些伴計臨走的時候,不知受了誰的授意,或威脅或利誘帶走了很多繡娘,另有幾個本來就跟伴計們相好的繡娘,也誌願跟著走了。
“都給我停止!”
阮嬈微微一笑,行禮道:“府尹大人言重了。府尹大人是上都城的父母官,日理萬機,能親身來替小婦人主持公道,小婦人自當感激不儘,怎敢見怪?”
小伴計從速去把契紙和銀票找出來,放到阮嬈手裡。
“我、在、算、賠、償、款!”阮嬈咬牙一字一句說完,昂首看向正在打人的壯漢們。
總管寺人這時端著茶水出去,將茶盞悄悄放下,又順勢放了一枚竹筒在中間。
輕飄飄的一個字,嚇得禁軍統領頓時連滾帶爬的分開了。
大塊頭重新到尾聽完後,麵無神采的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