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早等著這一刻了,喝了一口茶,從速將本身收藏多年的陪嫁玉鐲戴到阮嬈手腕上,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了身邊,高低一打量,頓時樂得合不攏嘴。
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如何能管的了這偌大的府邸?
老管家笑著稱了聲“是”,趕緊將早就備好的管家鑰匙恭恭敬敬遞到阮嬈手中。
二夫人一聽,頓時一口氣梗在了胸口!
“嗯,好好打理,將來生個跟你一樣美的女兒,留給女兒做嫁奩。”
裴璟珩笑著颳了下她的鼻子。
阮嬈一下覺到手裡的鑰匙發沉。
一句話罵了兩小我,真行!
“這支釵從始至終隻屬於你一人,現在總算完璧歸趙。”
阮嬈規矩的笑了笑,伸手接過那沉甸甸的一大串鑰匙。
“這把鑰匙呢?”
春暉堂裡,阮嬈紅著臉前來敬茶。
裴璟珩轉頭看了她一眼,眸中陰霾垂垂消逝,笑著將她攬的更緊一些。
“有些東西光指導是不可的,還需求手把手的教。不然你婆母當年如何學了半年才上手?侄媳婦啊,你還年青,把管家這件事想的未免太簡樸了。老管家,你說呢?”
她多年運營,一朝出錯,即便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呀!何況都罰了這麼些光陰了,也該到頭了吧?如何就超出她把管家權給了那丫頭?她管家十餘年,莫非不比一個青瓜蛋子似的丫頭強?
“有的人年紀悄悄卻纔氣挽狂瀾,洗刷裴家臭名,救裴家於水火。有的人空長年紀,也就隻會挑釁是非,混吃等死,一件有效的事也冇做過。由此可見,腦筋這東西,並不是大家都有,也不是誰的春秋長誰就多。”
說完,他目光緩緩下移,灼灼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祖母請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