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安撫好了小祖宗,裴璟珩彎唇一笑,低頭堵住了朝思暮想的唇,極儘纏綿的吻著她。
她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好都雅著,洞房花燭夜,夫君是如何愛你的。”
阮嬈一下紅著眼睛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他。
阮嬈偏頭遁藏他炙熱的唇,身子也掙紮的短長。
冷白苗條的手指挑開她的腰帶,衣衿緩緩滑落肩頭,他的吻也隨之而去。
他現在的眼神,更是幽深如海,“那夫君就隨便了。”
“怪不得老天師不讓你去河邊……你有如許的血光之災,都是因為我……”
“這道傷口,是那日有人假扮你的模樣,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給了我一刀。”
裴璟珩感遭到她的順從,漸漸展開眼,目光寵溺又無法,“鬨甚麼脾氣呢,嗯?”
“夫君陪婉婉滿飲此杯,彌補過往缺憾,可好?”
阮嬈攥著粉拳冒死捶打他。
他端著酒杯返來,單膝跪地,以一種祈求的姿勢,將鳳杯端到阮嬈麵前。
“以往統統的難過和遺憾,夫君都會用新的回想幫你填滿。”
“扯下來。”
阮嬈還沉浸在劫後餘生的光榮中,縮在他懷中乖順的像隻小羊羔,完整將之前放過的狠話拋諸腦後。
這、這慾求不滿似的模樣是她麼?的確羞死人……
“傻女人,彆瞎想。”裴璟珩笑著揉了揉她的臉頰。
這一招公然見效,美人兒愣了一下,嚇得臉都發白了。
可他不悔怨。
“好。這但是你說的。”
裴璟珩頓時捂著胸口,痛苦的“嘶——”了一聲,哈腰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