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承恩伯府裡已經有下人偷摸來問裴家甚麼時候辦喪事,就等著裴家倒了,領受裴家的財產,撿現成的便宜。
剩下三個麵麵相覷。
實在是愁煞人啊!
“娘娘,該用飯了。”
“或許,我該喊你一聲——師姐?”
因著早上阮嬈說的話,府外的人已經走了一波,現在見裴家本身都這麼艱钜,還要分出心機接待他們,那些尚且有點知己,要點臉麵的,頓時也慚愧的撤走了。
長臉宮女麵無神采,“不敢攀附娘娘。”
回身就讓其彆人端水來服侍,本身冷著臉站到一旁。
裴家的爺們,除了遠在邊關的二房父子倆,其他的全都下落不明。
長臉宮女頓時咬牙切齒,回身走了。
牙人也被請上門,把莊子鋪子的地契帶走了。
阮孝廉絕對還活著,並且,就在宮裡。
但上官旻一改昔日的旁觀不語,態度倔強的命司造局兩日內做出貴妃吉服送去鎮國公府,同時讓禮部製定貴妃封號和寶冊。
差點就入了圈套!
前日剛回宮,他召見群臣籌辦冊立皇後,逼著禮部給許婧姝送去皇後寶璽和寶冊,以安撫許家。
任誰瞥見了,都要讚一聲裴家仁義。
阮嬈被抬回了鏡花水月閣,周到把守了起來。
老管家一拍腿,“該咋辦咋辦!遵循之前少夫人交代的,接著辦!”
“你為了她逆天而行,她卻在給你添堵!昨日早上的事,還不敷申明題目嗎?那小賤人就是陽奉陰違!她對你壓根兒……”
承恩伯府固然也姓裴,可那群黑心肝的東西不落井下石都不錯了,如何能夠希冀他們幫甚麼忙?
老管家終究鬆了口氣,可朝堂那邊,卻鬨開了鍋。
那罵罵咧咧的人頓時沉默了,就連看熱烈的百姓都豎起了大拇指。
掌燈時分,阮嬈坐在燈下,看似溫馨,心卻像是被火苗燎烤普通,滋滋冒著煙。
家裡老長幼小病的病死的死,裴家竟然還能顧念情麵,做到這等份上,怎能不算是仁至義儘?如果再待著吃人產業,那可真是厚顏無恥,喪知己了!
“那幾個婢子是我的親信,絕對不敢有半點差池,有個風吹草動,必然會報信的。”
她不能再持續等下去了,必須有所行動。
長臉丫環明顯不是個好脾氣的,聽了這話,臉都快黑成鍋底了。
“呀,被你發明瞭。”她訝然掩口,繼而挑起眉梢,調侃一笑。
圍觀百姓不斷的誇獎著裴家,為裴家說好話。
阮嬈被她戳穿,心中雖驚,卻也是以印證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