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想,虞子謙一心想要虞婉嫁給我,恐怕並非擔憂我過河拆橋,另有彆的目標吧?主弱臣強,舅奪甥位,史乘上,也不是冇有……哈哈哈哈!快意算盤打的真響啊!”
“我爹整天樂嗬嗬的,向來與世無爭,他若真有野心,我虞家如何能夠僅僅隻是個長平侯府,他又如何能夠隻是個工部員外郎,早就加官進爵飛黃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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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珩側頭看著她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歹意的笑,將她悄悄攬在懷中,低頭舔去她眼角落下的淚。
“啊!啊!有鬼!有鬼!”
“裴璟珩,你為了讓我撤銷去見他們的動機,竟然編出如許的故事來!你感覺我會信嗎?”
裴璟珩將懷中人裹緊抱起,頭也不回的往西山上的小院走。
阮嬈睜大眼睛,又驚又駭。
上官淨睡得正熟,俄然被人一盆冷水澆醒了,嚇得他一個激靈坐起來。
“還不信?”裴璟珩舔了舔唇上的鹹澀,低笑了聲,俄然轉頭看向屏風。
未幾時,幾道黑影刷刷前後落下,跪地施禮。
比及厥後,虞婉長大後又常常藉口往裴家跑,這麼較著的心機,他爹如何能夠看不見?
“如果不是被他鼓動,我如何能夠會有膽量逼宮造反!都是他害的,都是他害了我!”
他夙來討厭被人逼迫,特彆是,此人還是他爹安排的。
上官淨悲忿長嘯,將蓬亂散落的亂髮一把抹到腦後,眼神發狠的盯著屏風,緩緩站了起來。
“他策劃逼宮,籌算攙扶四皇子阿誰草包即位後,就送你去做皇後!等你生下帶有虞家血脈的皇子,他再攙扶季子即位,名正言順的成為攝政王!他要做第二個亂世梟雄!”
阮嬈已經冇了瞪他的力量,小臉白如紙,目光有些發直。
話音落,角落裡的聲音頓時停了,很久,男人抬頭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非常悲慘。
“虞子謙!你害苦了我!”
“如何樣,信我了嗎?”
“你爹阿誰老狐狸,城府究竟有多深,才把你養得這麼聽話純真,對他這個慈父堅信不疑,半點都冇發覺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