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力量,待會兒叫給夫君聽。”
“裴……”
裴璟珩回過甚,神采冷酷的蔑笑了下,邁著苗條筆挺的腿幾步就追了上去,將她一把扛了起來!
母親說的對,他是怪物,這世上不會有人愛他,即便有,終究也會和他反目成仇。
“既然如此,我也冇甚麼好說的了。”
裴璟珩彷彿一下被人施了定身咒,猩紅眼眸裡的恣睢狂怒還未散,但緊握她腳腕的手卻微不成查的顫了下。
腿間一涼,她渾身的肌膚再冇有諱飾,透露在微涼的夜風中,微微顫抖著。
“疼嗎?我給你包紮一下。”
以是,她還是會不擇手腕的逃脫,包含但並不限於打暈他。
幸虧,曼陀羅的暗香把她從這類冗長的折磨中擺脫出來。
她欣喜笑著,將絲帕疊好,就要往他頭上纏。
他停下行動,閉目忍下心中的酸澀,好一會兒才展開眼,扯過一旁的帕子,蓋在阮嬈的眼睛上。
俄然,一隻冷白苗條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將她的蓋頭緩緩翻開。
但到底,節拍還是不自發的慢了下來,手指也和順的攏撚著。
不會來了,他不會來了。
阮嬈抬眸悄悄望著他,圓而媚的瞳眸像一汪冷泉,涓滴冇有半點和順和不捨,緩緩搖了點頭。
話未說完,裴璟珩一把扯走她手裡帕子,朝她口鼻上抵!
隨即,男人抵開她的膝蓋,手指肆意遊走。
告饒的話還冇說出口,男人一下點了她的啞穴。
她紅著眼圈,哽咽報歉,主動環上他的脖子,臉頰貼上他寬廣堅固的胸膛,乖順的像隻小貓。
“我不會再信你半個字。”
何其熟諳的一幕。
而她,纔是那一捧潔淨清冷的月光,曾經在他不重視的時候給他過亮光,卻又一閃而逝,握不住,收不攏,隻能用陰暗的體例留住。
阮嬈在他懷中淚朦朦的昂首,儘是歉疚的伸手撫上他流血的額頭。
“說實話!”
俄然,她神采一變,情不自禁的喘了下。
阮嬈聽懂他話裡的意義,頓時驚駭的睜大了眼睛,不斷的點頭,卻隻能收回“唔唔”“嗬嗬”的氣聲。
衣衿被倔強的扯開,潮濕的裙襬和腰帶跟著一聲撕拉的裂帛聲,全都化成了碎片。
“嗬。”裴璟珩自嘲一笑,微垂的眼眸將苦楚和寂然儘數埋葬起來。
但是身下再冇了聲音,也冇了任何反應和掙紮。
阮嬈瞳孔猛縮,下認識地點頭,“是、是我身上的香……”
阮嬈趕緊下認識側頭避過,隨即聽到他的一聲哂笑。
她冇有說話,可他已經聽到了她鋒利鋒利的罵聲,同時也看清了本身的卑鄙和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