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先前老鴇要找的阿誰嬤嬤……”
男人也墮入了意亂情迷,呼吸都是碎的,熱烈的吻著她,一把扯去本身的腰帶。
手指等閒勾起她的顫栗,牽盪出一池春水,層層波紋一圈圈襯著開,誘出她情不自禁的嬌吟喘氣。
疾風驟雨普通的吻,帶著濃濃的打劫意味,另有股隱而不發的肝火。
“如何這麼慢啊!客人都等急了!”
說完,不由分辯拉著她邊走。
此次,他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黃衣舞娘吐槽了句,拉著阮嬈進了天字號的配房。
中間早就候著一群舞娘,全都穿戴黃衣,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抱怨——明顯,都在等她這個領舞。
阮嬈痛得唔唔嗟歎,雙手抵在他的肩上冒死推搡,但是男人的肩背如鐵山般巋然,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更是緊的將近將她勒斷。
男人早就推測,俄然握住她右手的食指,將指尖上的齒痕傷口遞到她麵前。
“不是說去拿銀子麼?如何毒傷了我兩個部下,還當起了舞娘?莫非,你是要現賺一百萬兩?”
剛將頭髮辮成異域風情的髮辮,身後的房門就被人一把推開了。
“連枝。”
嘲弄的聲音貼著她耳後響起。
“就來了。”
阮嬈閉上了眼,不去看他接下來的行動。
後頸一涼,冰冷的玄鐵麵具貼著她的肌膚,摩挲出陣陣顫栗。
莫非方纔,他一向在跟蹤她?
“甚麼拿銀子,奴家但是收銀子的~客長認錯人了吧?”
門後是一間燈火透明的屋子,一個穿戴胡服的舞娘正在對鏡打扮。
瘦子很快被迷住了眼,臉上暴露癡迷的淫笑,一下推暢懷裡的花娘,搖搖擺晃朝阮嬈伸手抱去。
阮嬈心頭一跳,從速捏著嗓子,仿照剛纔舞孃的聲音。
阮嬈一起跌跌撞撞,順著洞裡的石梯往上爬,終究看到一線微光,一下撞進了門裡。
阿誰她曾經愛而不得的男人,現在正伏在她的身上,扯去了她的裙子,生澀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