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她充滿吻痕的嬌軀,一寸寸如帝王巡查著國土,“……人更是如此。”
裴璟珩抬開端,眼眸染著硃砂似的緋色,嘴唇浸潤水澤,清冷的謫仙被拉下凡塵,塗抹上了豔色,俊美的近乎妖異。
正走神間,她的腿俄然被他掛在臂彎裡,男人半跪在水中,以一種臣服的姿勢,朝她低下了頭。
阮嬈不喜好他如許充滿佔有慾的眼神,像是在看甚麼物件兒,因而抽回擊指,白了他一眼。
她手指輕點他的胸口,笑得嬌媚勾人。
“嬈嬈看清了麼,現在與你肌膚相親的是誰?”
“不然,我也不曉得本身會做出甚麼來。”
“我說要回本身院子,你連一句話不說,也不聽人解釋,不由分辯就把我帶來這裡欺負……”
阮嬈假裝認識不清的胡亂點了下頭,實則心都將近跳到嗓子眼。
實話說,他皮郛生的極好,長著一張清冷謫仙般的俊臉,衣服下的身軀卻儘是力量感,腰腹線條流利,塊壘清楚的肌肉微微隆起,上麵幾縷青筋若隱若現,一根根往下會聚,會聚至……
她早已不是虞婉,不必恪守那些古板的教條端方,她連人都殺過了,婦道甚麼的,對她來講更是形同虛設。
剛纔,即便隔著一層布,她還是被那東西戳的一顫。
更遑論她細白的雙腿掛在他腰間,難耐的磨蹭著,幾近要把人逼瘋。
也不曉得佈下是如何凶惡的玩意兒……
阮嬈星淚點點的控告,整小我彷彿是熔化的蜜糖攤在那邊,慵懶的連腳指頭都不想動。
她身子猛地一顫。
卑鄙無恥!
阮嬈點頭不答。
特彆是那一雙黑沉幽深的鳳眸,彷彿冬眠著一頭凶獸在內裡,隨時能夠衝出來將人撕碎。
裴璟珩一下握住她的手指,眼神更是幽深莫測。
裴璟珩貼在她汗濕的鬢邊低喘了聲,耐煩誘哄:
她帶著鼻音的咕噥透著不滿,得不到滿足的空虛如讓人懸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萬分難耐。
“不捨得扔的,那就藏到彆人找不到的處所,關起門來漸漸獨享。”
曾經的他白袍玉帶,衣領交疊嚴絲合縫,清冷,崇高,不容輕瀆。
“以是,嬈嬈,彆再等閒觸碰我的底線,彆逼我做出甚麼不睬智的事來。”
“你就隻會欺負我,嗚……”
“那今後還不打號召就出門亂跑麼?”
不知過了多久。
中間她乃至還曾迷含混糊的想,等轉頭她弄死了統統仇敵,也不是不成以招個如許的麵首,白日替她乾活,早晨服侍她,過一過前朝公主那般的清閒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