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冽的聲音一針見血,給出最致命的一擊。
“皇兄怕是曲解了。”
少年長身玉立,一襲白袍清雋儒雅,眉眼含笑,彷彿正在等她。
沉默已久的嘉德帝俄然低喝一聲,麵色不悅的堵住晉王接下來的辯白。
裴璟珩俄然插話,念出一長串的名字。
阮嬈卻立即止住了腳步,隔著幾步間隔,對他淺笑,用唇形說了一句“多謝”。
晉王抬高聲音,惡狠狠的扭頭對上官旻道。
“側妃的事情,朕就當你冇提過!”
“是他又如何樣?不是又如何樣?歸正天子陛下給了我自主選夫婿的權力,你再這麼束縛我,怒斥我,我就換人!”
嘉德帝見鎮國公目露遊移,頓時會心,轉頭看向許貴妃。
本來此人一臉彆扭樣,竟然是在呷醋?
上官旻用最溫軟的語氣,打出最清脆的巴掌。
他似笑非笑,眼神陰惻惻的,像一條陰冷黏膩的毒蛇。
一出行帳,許貴妃頓時沉下臉來,染著丹蔻的長指甲幾近要將手中團扇的扇麵扣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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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的,都跳出來攪局!
留下兩個技藝高強的侍衛後,許貴妃徑直朝著晉王的行帳去了。
危急消弭,阮嬈漁翁得利,不但獲得了自在婚配權,還發了一筆小財,不由心花怒放,神清氣爽。
說完,他彷彿發覺本身失態,一下抿緊了唇。
晉王的神采頓時非常丟臉。
晉王瞥見上官旻跪下,頓時氣的咬牙。
“你說的是上官旻吧?”
“出去。”嘉德帝不耐煩的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