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好嗎?”
機遇稍縱即逝,阮嬈萬般不甘的將蓋子塞了歸去,瓶子重新藏於袖內。
“說的在理。”
“那就請仇人隨我回府,好讓我重厚酬謝。”
男人切磋的目光在阮嬈臉上盤桓了幾息,聲音沉沉道:
副統領滿臉倉惶的上馬跑了過來,跪在地上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寒微的像條狗。
她敏捷將頭紗一端綁在樹根,另一頭扔了下去。
上官琢很快轉頭朝她看來,眼神裡翻湧著濃濃的佔有慾。
副統領色眯眯的笑著,輕夾馬腹,緩緩靠近。
“小娘子吃驚了,我的營帳就在四周,不如一同出來喝杯茶,歇歇腳。”
阮嬈下認識低頭看去,恰好與爬上坑邊的男人對視上。
“追!”
“能夠。”
因為她方纔已經察看到,那跌倒的馬是純種的汗血寶馬,馬鞍都嵌著寶石,騎馬的人必然非富即貴,不是副統領能惹得起的。
上官琢臉上的笑意刹時冷了下來。
阮嬈站在一邊冷冷看著,心中說不出的煩惱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