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好嗎?”
阮嬈袖中的手悄悄拔下了手心瓷瓶的瓶塞。
“那就請仇人隨我回府,好讓我重厚酬謝。”
可惜!實在太可惜了!多麼好的機遇!
“噅——”
就在他說話的空檔,阮嬈早已偷偷騎在了頓時,趁侍衛們不備,一躍而出,衝了出去!
男人長著一雙鷹隼般的銳眼,與上官旻的五官有幾分類似,氣質卻截然相反,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鷙沉鬱,盯著她的眼神透著幾分傷害。
因為她方纔已經察看到,那跌倒的馬是純種的汗血寶馬,馬鞍都嵌著寶石,騎馬的人必然非富即貴,不是副統領能惹得起的。
機遇稍縱即逝,阮嬈萬般不甘的將蓋子塞了歸去,瓶子重新藏於袖內。
男人切磋的目光在阮嬈臉上盤桓了幾息,聲音沉沉道:
阮嬈卻會錯了意。
“此女形跡可疑,把她帶回府去,本王要親身鞠問。”
阮嬈轉頭,就看到阿誰長的一臉鄙陋相的副統領騎在頓時,正不懷美意的盯著他。
二人威脅利誘著,伸手朝阮嬈抓來!
上官琢眸子一眯,看著馬背上紅衣翩飛的少女,眼神中俄然迸收回一種狂熱的鎮靜。
“把你頭紗解開。”
“啊——!”
她的頭號仇敵!
“小娘子彆逞強了,方纔我的人看到,戚家幾位小娘子一起朝山北行去了。這深山密林的,她們把你一小我丟在這兒,如何能夠還會返來?乖乖跟我走吧!”
聽到動靜,那人緩緩抬起了頭。
說完,她一層層敏捷扯開了頭紗。
天光漫射下來,一襲紅衣的少女俯身朝他看來,紅紗遮著半張芙蓉麵,額間一點眉心墜紅如硃砂,愈發顯得那一雙上翹的貓兒眼傲視生輝,靈動嬌媚。
“快救人!”
她這頭紗非常的長,當繩索用都綽綽不足,因而誤覺得此人是要她救他。
“多謝副統領美意,心領了。隻是我與戚家幾位姐姐商定好,在此等著她們,想必她們很快就會折返,如果看到我不在,必然會焦急的。”
跟著頭紗飄落在地,男人陰鷙的眸子頃刻一眯,有冷傲之光流瀉而出,呼吸都沉了幾分。
男人在坑底凝神諦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像是嗅到血腥味的狼,天生的捕獵本能讓他渾身血液躁動,火急的想去追逐,去征服。
阮嬈餘光始終察看著身後,見此景象,不由加快驅馬來到大坑前,趕在他們靠近前蹲在大坑邊查探。
坑裡光芒太暗,阮嬈看不清他的臉,但男人卻將阮嬈看的一清二楚。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坑底的男人收回一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