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的手機一震。
“好讓日子每天都過得難忘”
悄悄啃咬。這是在跳舞嗎?這特麼就是在*啊!但音樂還在起,陳怡不能隨便停下,她持續唱,他持續貼,那手從身後插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跟她的身子緊緊貼著,身後一片熾熱,的確燒乾她的後背。
“那一個禮拜後呢?”
邢烈掐滅了菸圈,道,“不消了,坐會就走。”
“不唱。”有病啊。
邢烈卻還按動手機。
陳怡被邢烈扔上舞台。
“陳怡。”伴隨這話,陳怡的下巴被邢烈捏起來,撞入了邢烈的眼眸裡,邢烈輕笑,“給我唱一首,我一個禮拜不去找你。”
一下子全部酒吧裡的客人沸騰了,他們紛繁尋覓著一號桌曼陀羅嘴裡的那位先生,實在一號桌非常好找,靠近舞台,沙發比彆人都長,老闆寧哥的特彆專座就在四周,二號桌的一男生當即就含混地朝邢烈眨眼。
邢烈這話似真似假。陳怡輕笑,她擺手,“不可,我唱歌要性命。”
陳怡劃開。
“是嗎……”他回得很低,但帶著諷刺。
曼陀羅好像冇有聽到他的答覆,直接站起家,起家以後超出桌子時,特地看了眼陳怡,陳怡喝著青澀待嫁的酒朝她淺笑。
曼陀羅的聲音本來就很清澈,唱起歌來有一股空靈的感受,她唱的歌是《愛情轉移》。
曼陀羅放下吉他,不管台下如何叫喊,她都不籌辦再唱了,兩首充足,兩首換來邢烈那專注的視野也充足了。
“小曼給你唱的愛情轉移。”
操。
操。
“大庭廣眾之下,我更想將你睡了。”
一看差點咬牙撲上去。
她的視野一向都定在邢烈身上,陳怡側頭看了眼邢烈,邢烈竟然也專注地在聽,他本來那不甚在乎的神采,現在專注得讓陳怡有些獵奇,莫非邢烈喜好唱歌頌得好的女人?仰或是愛情轉移這首歌對邢烈來講非同凡響?
邢烈不該,他含笑,用手指導點陳怡的紅唇。
掌聲半秒後遲緩才響起來,邢烈這才鬆開陳怡,陳怡朝台下鞠躬,下台,拎起放在沙發上的小包,對曼陀羅道,“小曼,我先歸去了。”
“唱歌!”
陳怡挑眉,她悄悄往前,握著麥,啟唇,“月光,猖獗在染色的窗邊,轉眼,魔幻統統視覺,再一杯,那陳腐奧秘恒河水……”邊唱,她邊用視野挑釁邢烈,陳怡的嗓音很多元化,舞娘這首歌從她的嘴裡出來,嬌媚程度往上,那一個調子都像是在勾人靈魂,邢烈開初有些冇回神,他曉得她唱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