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細節,平凡人看不出來,可朝中那些老狐狸一眼就能明白。
";陳大人寫得一手好字啊,";他輕聲說道,";不知這雙手,是不是也經得起磨練?";
";這一針,是為你那';實乃可貴';四字。";
陳安伸直在角落裡,每動一下,身上的傷處便傳來鑽心的疼。那些侍衛動手極重,他的右眼已經腫得睜不開,嘴角還在滲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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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陳安血淋淋的雙手:";下次就不是手指這麼簡樸了。";
";送歸去吧,";他回身向外走去,在門口又停下腳步,";記著,你的命還在本王手裡。";
兩名侍衛立即衝出去,按住陳安。
";把他按在案上。";
鐵門";哢嚓";一聲關上,暗中重新覆蓋了全部牢房。
第二根銀針刺入時,陳安已經疼得渾身顫栗。
蘇寒接過信紙,細心看了一遍,這纔對勁地點點頭。
蘸墨,提筆。每一個字都寫得極其謹慎:
一根接一根,銀針刺動手指。每一針都伴跟著解釋,彷彿在給陳安上一堂活潑的課。
冰冷的聲音在陳安耳邊響起:";你太天真了。";
牢房內陰冷潮濕,油燈的火光在牆上投下搖擺的影子。
他走到案前,手指悄悄撫過桌上的密信:";他們甚麼都不會曉得。在他們眼裡,這不過是一封淺顯的奏報罷了。";
陳安神采煞白,盜汗順著臉頰滑落。
謀士心中一凜,卻不敢多問。
";啊!";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牢房內。
夜色漸深,一騎快馬悄悄分開南安城,向著都城的方向奔馳而去。
";本王最討厭彆人在背後玩弄手腕,";蘇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特彆是這類低劣的手腕。";
蘇寒徐行走入,手中拿著那封密信。暗淡的油燈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覆蓋在陳安身上。
侍衛立即照做。陳安的臉被死死壓在冰冷的石案上,轉動不得。
蘇寒慢條斯理地走到案前,從袖中取出一支頎長的銀針。在油燈的映照下,針尖泛著森森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