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想到了甚麼,嘴角暴露一絲嘲笑。
城頭上,陳宮正在搖著羽扇,看著橋頭的安插。
第一波強攻失利,但這並不料味著他認輸。八萬雄師在手,還怕拿不下一座關隘?
"來得好!"楊再興大喝一聲,"床弩籌辦!投石車籌辦!"
"看來硬攻是不可了,"他眯起眼睛,"傳令下去,讓輕馬隊籌辦,本督要來個聲東擊西!"
兩萬弓箭手分紅兩隊,在橋頭兩側佈陣。他們個個都是百步穿楊的妙手,裝備的還是南離最精美的勁弓。
"傳令下去,明日一早,讓我麾下大將在關下叫陣!"
陳宮卻不慌不忙:"將軍請看。"
等殘存的兵士退回橋頭,此次強攻已經喪失了近千人。
"水路更是不通,"他看著沙盤上的臨滄江,"這江水湍急,就算找到淺灘,要運送八萬雄師渡江,也不知要破鈔多少光陰。"
看著親兵退下,王慶嘲笑一聲。
王慶坐在中軍大帳內,神采陰沉。
"傳令各營,明日一早佈陣觀戰。"他持續叮嚀道,"本督要讓對方曉得,我南離雄師皆是善戰之將!"
本日的幾次打擊,都被對方籌辦充分地化解。盾陣不可,箭雨無功,就連重馬隊衝鋒也被打得大敗而回。
"砰!砰!砰!"
但是等候他們的,是更加慘烈的打擊。床弩和投石車同時策動,巨石和弩箭將橋麵上的重馬隊打得人仰馬翻。
楊再興哈哈大笑:"智囊公然神機奇謀!這一仗打得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