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神采一變:";鴻溝守軍?但是南離的兵馬?";
";白跑了?";陳安眉頭一皺,";此話怎講?";
他翻開袖子,露脫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紅點,";你看看,這都是甚麼罪惡!";
阿誰廢料七皇子去南荒才兩個月,就組建了一支讓販子都獎飾的精銳之師?這和他印象中阿誰脆弱無能的廢料,的確判若兩人!
";快,把他們攔下來問問!";
莫非......真讓南離到手了?
";這倒不是,";販子擺手道,";都是北玄的兵馬,看燈號是神武軍。不過這支軍隊和之前的守軍大不一樣,規律嚴明,不收規費,也不讓商隊通行。";
";現在如何?";
阿誰廢料七皇子,到底在南荒搞甚麼鬼?為甚麼要堵截與外界的聯絡?
";還要走多久纔到南荒?";陳安翻開車簾問道。
";忍?";陳安哼了一聲,";這鬼處所,白日悶熱難耐,早晨蚊蟲殘虐。這一起上,我身上都快被叮成篩子了!";
";免禮。";陳安端坐在馬車上,";你們這是從那裡來?";
";陳大人,";他還記得蘇鳴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南荒那邊,怕是出了大事啊。";
他回想起近幾個月來的各種跡象:南荒的奏報越來越少,驛站通報的動靜也時斷時續。更奇特的是,商隊對南荒的評價俄然竄改,說那邊的治安好了,連盜匪都少了。
但是罵歸罵,該來的路還是要走。陳安擦了擦額頭的盜汗,探出頭對著火線喊道:";都給我放慢些速率,謹慎防備!";
";到底出了甚麼事?";陳安揉了揉太陽穴,";如何連兩位皇子都如此存眷?";
";七皇子?";陳安嘲笑一聲,";阿誰連寺人都不敢獲咎的廢料,能在南荒掀起甚麼風波?怕不是被那些土司欺負得抬不開端來吧!";
";若不是他無能,南荒怎會淪落到這類境地?若不是他廢料,我何至於要冒這類風險?";
";這商隊不讓進,莫非是在防備甚麼?";陳放心中暗忖,";莫非南荒真的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