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之笑得更歡暢了,簡雁容把老鼠夾解下扔到一邊了,他也不下床,把袍裾撩開挽起褲管,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瓶子,笑嗬嗬道:“給爺上藥。”
傷口很深,像狼牙咬上,血糊糊幾個黑洞,的確需求上藥,不過,隔著褲子解老鼠夾已是極限,再用手指拈了藥膏幫他塗抹成甚麼模樣?
程新不再言語,悄悄塗藥,程秀之沉吟,眼底籠了碎冰,半晌,道:“程昱不是我們昔日的人,不成非常信之,我也不能做的太較著,你和程林覷機鑽空子多給簡雁容找出府的機遇。”
“多謝爺,小的不要緊。”簡雁容唬得謹慎肝撲咚跳,不敢直視,忙忙低下頭,這一低頭,程秀之腿上的老鼠夾想不看到都不可。
“爺,我塗啦,你忍著點疼……”簡雁容捏著嗓子嬌滴滴喊,半瞼眉,眼角斜飛,羞人答答朝程秀之拋媚眼。
這麼好一塊玉珮,如果拿去賣了得的銀子足以給本身贖身了。
發覺到本身竟冒出如此荒唐的動機來,程秀之不由得慍怒。
“爺,快把老鼠夾扳下來。”
想想便罷,自是下不了手,罵了幾句拔腿走了。
鬼叫似的一嗓子,聲震雲宵,隻怕半個侍郎府都能聽到了。
嚇著倒冇有,又不是傷在本身腿上。
簡雁容緩慢地拉起繩索拴到門扇上,繩索的另一頭綁了捕鼠夾。
如何辦好呢?
那戒指外雕蟠螭,正中嵌翡翠戒麵,瑩潤光亮,卻不及拔觸它的那手指的一分高雅,誰又推測,這一雙柔潤的手翻轉間便能定人存亡。
柔潤的一雙手在本身腿上忙乎,指尖挪動間時不時在本身腿上勾上一下,虛真假實,脆而輕巧。
身為主子,當然冇人幫她請大夫,更不會有甚麼止血藥膏抹,傷口長長的一條像蜈蚣趴在腿上。
讓人看到眼下的形景,這臉便丟大了,程秀之氣得抓起被子朝簡雁容兜頭蒙去,極想就這麼把她悶死算了。
循名譽去,白玉似一截小腿撲了滿眼,腳指小巧纖巧,珠圓玉潤,肉嘟嘟煞是惹人垂憐。
慘了!簡雁容叫苦不迭。
簡雁容領了新褲子回到房後,看著本身的那條破褲子悶怒不已。
“爺要節製簡雁容做底牌,掐住許庭芳命脈隻需她一人便可,何必把她mm也留在府裡,我看著,她阿誰mm行事毫無章法,年紀雖小,卻不是費事的。”程新勸道,看程秀之腿上的血洞穴極深,眉頭皺得更緊。
叭噠一聲,破冰似的脆響,老鼠夾蕩了疇昔,不偏不倚夾住了程秀之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