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梁健到了單位後，王兆同冇在。梁健一時無甚急事，在辦公室裡看了會報紙，又上彀瀏覽了新浪的訊息，就聽有人在門上敲了幾下。梁健道：“請進。”辦公室的小女人方羽出去了。

說著就揹回身，踮著腳尖歡暢地出了梁健辦公室。梁健瞧了瞧這女孩的倩影，內心充滿了一種安好、清澈的感受。

酒喝得都高了。李菊放在桌上的手機俄然亮了起來，李菊看了一眼，不去理睬，直到來電主動停止。梁健隻瞥了一眼，看到上麵顯現的是“朱庸良”。李菊悄聲對梁建道：“早晨你送我回家好嗎？”梁健點了點頭，心想，莫非李菊真的喝高了，對他彷彿真多了一份“密切”！

方羽將茶葉罐放在梁健桌上，道：“這是給你喝的。好茶。”

這天上午，是李菊頭一次冇有一上班就主動往朱庸良辦公室裡跑。朱庸良反而打電話過來道：“李菊，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李菊成心等了五六分鐘，纔拿起桌上一個檔案夾，敲了敲朱庸良辦公室的門。

李菊氣呼呼隧道：“我當然曉得，你就是不想要事情，你是明哲保身，還能有甚麼？”朱庸良卻目露不被瞭解的痛苦：“李菊，你真的錯了。我這麼做，不是為了明哲保身，而恰好是為了庇護我們倆，特彆是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