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起家吧!去洗洗。”蕭嫋叮囑著,又走回書案前。重寫拿起羊毫,卻徒然失了興趣。
素娥,你這是唱的哪出啊?
蕭嫋本籌算聽世子說點甚,但是換來的是一句不痛不癢的“如許啊!”她不滿的撇撇嘴,也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起來。
隻是她自以為行事全麵,那王氏她讓王銳領著從西門出去,直接就到了她的小院。冇想到中間還是出了忽略。
“娘娘,那這盆菊花……”素娥謹慎翼翼地看著孺子。
王氏向來冇有見過王管家如此,被唬得不起,乖乖地將畫送返來了。
蕭嫋嘴角漸漸地顯出一絲笑意,“殿下是想說,我不必操心了吧?既然今晚和妾身冇甚乾係,那妾身也就不必去了!”她的聲音平平,眼裡有著涼意。
兩人分坐在小幾兩邊,各自喝著茶,誰也冇有說話。隻要那如有若無的菊花香,在室內活動著。自從前次與世子將話說開,蕭嫋反而感覺麵對世子時,輕鬆了很多,純真了很多,他們之間隻是好處乾係。
蕭嫋聽到世子在身後的話,轉過身來,看了疇昔,世子的意義是她不消特地打扮了,如許就挺好的。他到底是說她已經很美了,不消再打扮了?還是說今晚的配角不是她,就不消操心了?
蕭嫋莫名其妙:“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