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池月一邊跑著,一邊摘掉了臉上的布巾,這才深深吸了口氣。到了牆下,他手拽著先前綁在樹上的繩索,腳敏捷地蹬著牆向上,模樣極其笨拙。
“菊花?”蕭嫋揉了揉眼睛,坐在鏡前,“先下菊花都下來了?”
可貴有什事能讓他獵奇!
王陌離猛地回身,眼裡透著訝然,“溺亡?如何溺亡?”
本來她坐在榻上等王陌離傳話,如果他不過來,本身便能夠睡床了!但是,半晌等不著,無聊至極,就叫素娥找來了紙張、羊毫,寫寫畫畫,全當消磨時候。隻是,寫寫畫畫了一個時候,眼皮就沉了,想冇想就爬上床……
“無妨!”王陌離從阿來身邊顛末,排闥而入。
徒弟……
月兒斜斜地掛在窗戶上,照在王陌離那微微慘白的臉上,那眸子裡閃動著一絲痛苦。
肖劍看著穀池月的背影消逝在夜色中,就瞥見其他幾個先前放火的兄弟也一一到齊,這才帶著大夥分開。
肖劍向前一步,忙問道:“隻是甚麼?”
素娥笑得內疚,“孺子但是喜好,這是早上做菊花餅時染上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