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兒一早,走馬衚衕那邊給她帶過來的動靜,她歡樂了這一早上,這會兒又叫楊淑妃一問,那更是歡樂的露到臉上來了:“傳聞程安瀾已經查到了海匪的蛛絲馬跡了。”
不過聽了這動靜,韓又荷確切要放心一點了,在這類時候,凡是有一點停頓,對這居於深宮裡的人來講,都是一種安撫。
黃鸝道:“每回如許說了,大太太就打發人往林家送信兒去,舅老爺來過一回,這事兒就擱下一回。”
楊淑妃隨口歎道:“真是好久冇見過如許的蠢貨了。”
正說著話,聽到外頭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是蕭正恒來了,背麵跟著一群丫環乳孃等,剛走到門口,見韓元蝶也坐在炕上,mm又冇在,小臉頓時糾結上了,腳今後縮,彷彿不大想出來的模樣。
以是,在齊王殿下這件大事之下,程氏家屬迫不及待的開了祠堂將原懷遠將軍程安瀾除族的事,敏捷的就傳開了。
韓元蝶心中喜好,又笑道:“他們家把程安瀾除族的事我也傳聞了,但是現在論起來,跟我也冇乾係是不是?人家都冇打發人來跟我說呢。娘娘問我甚麼呢?”
這一世,韓元蝶常常感覺程安瀾做事情竟然很有事理。
齊王殿下淪亡於江南的事,第一次拿到朝堂上來講的那一天,實在已顛末端十七天了,之前都是各種傳聞,各自刺探動靜,小道動靜滿天飛,隻是朝廷冇有動靜,有些事情就不能做。
韓元蝶也隻是如許想了一想,不管如何,那是大太太下的手,厥後程安瀾返來以後的調查鞠問,那也確切是大太太,跟三房冇有乾係,便是人家得了好處,那也是無乾的,韓元蝶想一想,還是感覺在如許的事上,程安瀾的調查應當不會有失。
程家的格式當然不大一樣,宗子早逝,第三子也是嫡子,按理說就該是他的,可偏宗子長孫也大了,也是嫡子,天然也有資格,並且……隻現在韓元蝶纔看得那樣透辟,阿誰時候,程安瀾就已經有了遠遠超越叔父的出息和功勞,又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兒,這個爵位的傳承那是定然繞不開他的。
可韓元蝶一貫愛這些寶寶們,見了這小美女兒般的小表弟,頓時笑道:“恒兒快過來吃糖!我給你帶了外頭糖門的喔!”
當年那一場命案,最大的得益者,竟然是三房?
韓元蝶懵懂,她可不會。
她忿忿不平的說:“姑母還感覺我見人就嚷嚷去?”
韓又荷叫她氣樂了:“好好好,是你有理!”
可就是如許,程家卻一向冇有請封世子,現在想起來,那就是程家實在並不想讓程安瀾襲爵,但又冇有來由繞開他,乾脆就一向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