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蝶便笑道:“本來大姑母返來了,你們等一下,我給恒兒帶了糖來,正巧遇見了,你這就拿去跟表哥一起吃,免得轉頭我又叫人給你送去。”
韓又荷道:“就是人選不很好找,也罷,我再考慮一下。”
齊王殿下的意義,也感覺不是姚家,姚家本來就被安王拖到風頭浪尖上了,並且還是敬國公阿誰老狐狸代安王妃密奏的,連本身的親半子,敬國公都不肯攪出來著力,如何會為彆人著力,來對抗齊王殿下呢?
隻是孔學明很有些韓家人的長相,特彆是有兩分像韓鬆林,怪不得韓元蝶對他有點兒熟諳感。
韓又荷一見韓元蝶進門兒,就哎喲一聲拉著她的手左看右看,道:“你如何這會兒來了,我還想你在家裡好生歇歇,轉頭我再去瞧你呢,可嚇壞了冇有?你夙來膽量小,也不曉得如何嚇的睡不著吧?”
說的也是,韓元蝶想,還是程安瀾待她好的原因啊!
如許一來,就簡樸多了,比起五皇子來講,就少了很多忌諱了!
封後大典的熱烈剛過完,安王殿下已經在帝都銷聲匿跡了,人的目光永久是趨前的,看到的都是熱烈而光鮮的那些,現在的齊王府,就是一處新的熱烈光鮮的地點。
韓又荷當然更明白,安王殿下已經失利了,齊王殿下做太子,這並不是灰塵落定,實在反而是一個開端,成了真正的靶子,特彆是對於一樣在漸漸長大的其他皇子來講,齊王殿下羽翼折損,他們都是喜聞樂見的。
韓元蝶道:“我也曉得不好辦,五皇子的婚事,彆說姑母,隻怕娘娘也不好說甚麼的,隻是我也隻想獲得這一步了。如果彆的事,我也就算了,可這事兒實在把我嚇到了,我這會兒纔來跟姑母商討,隻想著姑母和娘娘都是比我強百倍的,我瞧著不好辦,可姑母或者娘娘能辦呢?”
“我狐疑不關姚家的事,那一日姚二女人還特地陪著我疇昔說話呢,我感覺她們家也防著和慶縣主,以是我感覺這事兒有蹊蹺啊。姚家如許防著,她還能弄到阿誰藥?也真古怪。”韓元蝶麵對韓又荷畢竟跟彆人不一樣,開門見山的道:“我狐疑和慶縣主背麵,是那位任大女人。”
這個話韓元蝶不好答,卻說:“在安王妃密奏安王殿下謀反之前,又有誰猜到任大女人奉告安王妃她中毒的事,有甚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