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殿下的事,齊王殿下避嫌是不奇特的,韓元蝶點點頭,韓又荷道:“倒是前兒安王妃給任大女人送了一副頭麵去的事,打發人查了一回,這位大女人在前幾日給安王妃送了一箱子棗子。”
那小丫環本來也不是在老太太跟前服侍的,不過是老太太屋裡的三等丫環,遞茶上去的時候,聽到一句半句罷了,隻道:“到底如何著的,我也不曉得,因三老爺返來,去給老太太存候,我遞茶上去的時候聽到一句半句的,也不敢一向站在那邊聽,隻得快些出來給三太太說一聲兒。”
莊子裡地步未幾,就像韓家那樣,並不圖這裡的供奉,隻要莊子裡自給自足也就是了,倒是有大片的果林,矗立的樹木,莊子裡有小河從樹林腳下蜿蜒而過,小河旁有一片山坡上滿是細茸茸柔嫩的草地,滿地開滿了星星點點的白花,分外斑斕。
聽的韓又荷都笑出來,韓元蝶還說:“實在接我回家又冇事,不過坐著說說話,也不曉得他這是如何回事。”
因是在莊子裡,便冇有修建院落,隻錯落的建了些屋子,風采也有帝都分歧,傳聞是仿避暑行宮裡一處山莊修建的,看著格外趣致,韓元蝶繞著那屋子轉了一圈兒觀光。
“甚麼?”
“程安瀾那木頭!”韓元蝶真是從小到多數叫程安瀾,向來不改,現在成了親,在彆人跟前總算是曉得叫他大爺,可在姑母這裡,還是程安瀾。
“嗯。”
這新主子是個甚麼章程,誰內心也冇底啊。
便是如許誇耀,看起來也隻是一股子嬌憨,半點不討人厭。
韓元蝶到底還是小女人,頓時雀躍起來:“去那裡?”
正說著話呢,韓又荷跟前的丫環出去回道:“程將軍來給王妃存候了。”
倒叫這莊子裡的人都私底下暗笑起來,他們都是本來在這個莊子上服侍的人,程安瀾買了莊子,也冇有彆的打發人來,就連這些人都領受下來了,這一旦換了主子,誰心中不是有點兒忐忑的呢?
“倒是有的。”錢大娘道:“卻也不是來消夏的,好似客歲春季就來了吧,當時我們傳聞,還往那邊送了些果子菜蔬疇昔,也隨口說了幾句話,是個女人,說是得了個病,不能在家住了,住在這裡,氣候好些,養上一陣子,從那會兒起住著就冇走,偶爾也見那女人出來那邊林子邊上走一走,倒向來冇見她出莊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