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實在方纔那事也全不是元少爺的錯,都是這些日子的事情趕在一塊,加上內裡的人成心下絆子,元少爺也是吃了悶虧。”莫元灰頭土臉地出去後,莫二老爺身邊的管事喬大才謹慎道了一句。
又三天後,莫璃這邊終究從顧敬那收到切當的動靜,莫二老爺那邊應下了這事,文契也簽了,三千兩的銀票當時就托付了。且接下來,也是由莫二老爺那邊正式出麵跟織染局打交道,事成後,銀錢五五分賬。
“我曉得,前幾日大老爺和三老爺聯起手來了,就是為了要對於老子!那兩人現在是趁人之危!”莫二老爺說著又抬手嘭地拍了一下前麵的茶幾,“之前那批生絲,準也是他倆搞得鬼,卻讓我來背這黑窩,現在不但老太爺對我有了觀點,我還得本身掏腰包填上這大洞穴!實在可愛,今後彆我逮著他們的短來!”
莫二老爺想了好久,也不說話,隻是冷哼一聲。
莫二老爺想了想,就道:“那這就怪了,且不說那莫六斤是如何辦到的,既然這是天上掉銀子的功德,他反白白分我一半,又不是腦筋燒壞了!”
“冇聽到,不過彷彿是走得很近的人。”喬大說著,就低聲道,“老爺,你可知三老爺身邊一姓韓的管事,大師都管他叫韓爺,此人向來就跟莫六斤走得近。因這姓韓跟老太爺沾點親,以是較得三老爺的看重,且此人也有幾分本領,這幾年三老爺手裡的事,另有外頭的辦理甚麼的,根基都是經過他之手。而莫六斤那人,跟咱雖甚少打交道,但我多少還是有耳聞,也曾打仗過幾次,按說莫六斤此人就是給他十個膽量也不敢來咱著扯謊。再給他百分的本領,他也冇法在這麼短的時候內拿下這個批文及定下貨源,並且還是南縣冉家出的貨。那冉家向來是隻做老主顧的買賣,莫六斤哪有甚麼本領攀上那樣的人家。”
莫二老爺怔了好一會才眯著眼睛問:“老喬,你不是在跟我開打趣?”
喬大這纔將昨日莫六斤和顧敬來找他的事細細說了,然後又彌補道:“他還帶了函件和文書副本,我都細心看過,確切不假,這筆買賣他竟暗裡得了手,現在就等著一手撥貨,一手領銀子了!”
“老爺忘了,這固然是暗中定下的事,但還是少不得要辦理的銀子。咱雖不知客歲三老爺詳細花了多少,但本年是明顯白白說了,要三千兩,莫六斤那裡拿得出這麼多銀子,可不得找老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