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冇見著。”

那人收了韓四道遞上來的好處後，起家前又道了一句：“我明日就被派往南邊了，看在這些年的友情上，最後給你留一句，這宗事啊，實在交來回回都是莫家的人在攪，你好自為之。”

“哦，有，有問過一次，是早上您才走，三老爺出去碰到二老爺後，兩人說了幾句，然後二老爺一走，三老爺轉頭就管我問了韓爺幾句。”

韓四道回過神，目光一凝，便問：“三老爺眼下在哪呢？”

福哥愣了愣，然後就謹慎報了幾個店鋪的掌櫃以及好些個販子的名字，莫三老爺卻擺了擺手，再問一句：“他這幾日有冇有暗裡去見過二老爺？”

聽完福哥的口述，韓四道的臉更加陰沉了，織染局一宗事裡，大老爺和二老爺另有三老爺之間的明爭暗鬥，成果倒是他被人暗中當了槍使。

“好說好說，實在我也是托你的福罷了。”莫三老爺麵上暴露莫測的一笑，然後就接著道，“他日再找你好好敘，我還忙，就先如許了。”

……

“另有，另有，現在這事一黃，來歲春朝廷下派的活想要拿到，那就更難了。”莫三老爺說著又急走了幾步，跟著道，“且不說這個，現在外頭一向就跟我爭的那幾家，眼下不知如何笑話我呢，二老爺那邊就不消說了，另有老太爺那邊，如何交代！如何交代！

“二哥這一手確切讓我不測。”莫二老爺麵上假假一笑，“看來他日真該向你請教一下買賣經纔是。”

“韓爺？”福哥自是冇韓四道想得這麼深，他隻是發覺韓四道的神采更加不好了，便擔憂的叫了一聲。

韓四道一怔：“三老爺冇找我嗎？”

“你，你――”莫三老爺額上青筋暴起，抬手指著韓四道來回走了幾次才接著道，“你給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之前不是說動靜無誤嗎，現在事情如何變成如許！”

韓四道走後，莫三老爺俄然想起，這會應當去老太爺那回話的。他忙出去要叫住韓四道，隻是韓四道已經走了，莫三老爺在廳裡來迴轉了幾圈後，就籌算先到自個店鋪裡巡一圈，看看能不能拖些時候。隻是他纔出去，還不等上馬車呢，就瞧著從對街那竟停著莫二老爺的馬車，莫三老爺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

莫三老爺眯了眯眼，然後就背動手道：“本日這事二老爺到底是如何到手的，你也給我一點不剩地刨出來，我倒要看看，那小妾養的東西現在是長了甚麼本領！”

誹謗，好一招誹謗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