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你不也是姓謝,不也是咱謝家的人,又生得這等邊幅,怕是除了那皇宮裡的公主郡主,這天底下的女人冇你配不上的。”嚴氏說著,瞧著謝歌弦麵上那等似笑非笑的神采後,她便收了口歎道,“行了,我就是這麼一提,總歸我也做不得主,隻是你如本年紀也不小了,你如果瞧著好,就說一聲,上京大伯父那邊來不及給你籌辦的話,二嫂能夠先幫你說去。不過人家女人現在已十六了,又生得花朵普通,在哪都是個緊俏貨,你如故意,就抓緊著些。”
“你――”嚴氏看著他如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擰著眉頭就朝他不耐煩地擺手,“算了算了,你下去吧,總歸你這些天在府裡好好待著,彆給我弄出甚麼事。”
“那孩子麵上看著暖和,實在身上帶著反骨,心細也密。再說咱這邊跟他向來不如何親,現在卻俄然要去包辦他的婚事,大伯那邊是不是已經成心定的了先不說,單他說瞧著咱冷不丁這麼體貼起他,內心可不很多想,若被他曉得個甚麼,到時更難結束!”謝老太太說著就定了主張,“就時哥兒了,彆的非論,單憑那女人的邊幅也委曲不了他。再說莫家本家那邊但是豪商,在永州這片處所也是有根底的大師族,今後咱將乾係拉起來,對你也隻要好的。”
“二嫂說的但是莫家女人?”謝歌弦想了想,便道。
謝歌弦略一沉吟,便道:“如許,那能不能勞煩二嫂事後代我說一聲,我先告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