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送來早膳,都是些常見的麪點和清粥小菜。商慈略用了一些後,便起家出了門。
一個和尚和一個喇嘛同一名房中術妙手聚在一起,這場麵委實有些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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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聽了一會,得知這位麵龐雖俊朗、卻讓她頗感奇特的年青男人,名叫朱煜,據他說他研討房中術已有二十餘年了。
商慈頓時心生警戒:“朱公子,天氣不早了,可有甚麼事?”不等他答覆,反手便要關門,“即便有甚麼事,也等明日再說罷……”
商慈覺著這場麵很風趣,就勢坐下。剛一落座,便聞那年青男人開端喋喋不休地論起房中術來。
說罷竟嬉笑著直接去捉她的手,商慈躲閃不及,被他捉個正著。
說罷,掌心朝上,直直朝她伸去。
朱煜眸子子轉了轉,靠近了道:“你白日裡說我命相早夭,我內心一向有疙瘩,擔憂是女人看錯了,這不,想讓女人重新幫我看看相……”
商慈一眼就認出來那倆油光瓦亮的腦袋,一個是白馬寺的悟德,一個是昨日在大堂同悟德說話的喇嘛,另一個則是明天大堂世人齊聚時,在她左手邊寫下房中術的那位仁兄。
有的膽小地持續矇頭就睡,更多的人則點著油燈,雖沉寂,卻不知有多少人是在伴著燭火徹夜未眠。
商慈這話說得敞亮,直點到他麵上去了,朱煜神情倒未變,隻直勾勾地盯著她高低開合的櫻唇,一刻也捨不得移開目光,商慈說完半天,他纔想起來笑著打著哈哈:“女人真會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