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來了動靜。”喬幽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直接,“你前主要查的事情有成果了。”
見馮小憐來了,穆黃花仍然冇有甚麼精力,隻是閉著眼悄悄按了按睛明穴,“宮中又鬨出邪祟之事,真是教民氣煩……本日你便先歸去罷,我累了。”
馮小憐走上前去,稍稍活動了動手腕,便先為穆黃花捏了捏肩膀,一邊細細察看著她的神情,見她微微眯起了眼,彷彿非常舒暢時,這才放心腸加大了力道。
午後,馮小憐記得昨日穆黃花所說的話,守時地來到了昨日煎茶的處所,但是這位弘德夫人彷彿冇有昨日的好表情,隻是倦怠地倚在榻上,神采懨懨。
淩晨見了井中撈屍身的一幕,馮小憐一整日都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暢。固然她敢直麵淋漓鮮血,但不代表她不會怕甲由。不會怕被泡了一夜浮腫而可駭的屍身。
看來這位弘德夫人是真的很為這件事感到困擾,馮小憐想了想,謹慎說道,“《論語》中曾曰:子不語怪力亂神,宮中邪祟亦是此中之列,賢人教誨,必有此中事理。”
“哦?你還是一名‘康足’?”康足是對按摩者的一種雅稱,實則仍然是非常上不了檯麵的職業,馮小憐既然識得詩書,曉得這下九流的本領,便有些奇特了。
……
“不過是自個兒揣摩的,夫人可願讓我一試?”
“小憐可不敢妄言。”馮小憐說道,“不過萬事皆有委曲,總冇有無緣無端的事,即便是邪祟,也總有其目標纔是,如此漫無目標地害了兩個宮女,這邪祟也忒冇事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