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固然冷冰冰地，可我就是這麼喜好上了你，真是冇體例。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殺了我師姐！欲蓋彌彰的手腕覺得神不知鬼不覺，卻讓若然瞥見了，隻靠這些，我不必對外去問人，也能猜到你是蘭姬的兒子。”

“是。”

“你說，我都聽。”歐意如答覆。

“這裡……”施佰春垂眸，比劃著：“和這裡……被一刀斬開，斬開以後一時半刻死不了，隻是痛，痛得死去活來的痛。跟著，再給扔進鬨市裡，人來人往地被當作猴子般地旁觀。”

“你可曉得師兄為甚麼那麼恨你？不……實在他也挺恨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