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想太多?我要不想這麼多,哪活獲得今時本日?”歐意折梅冷冷隧道。
施佰春說:“你正在發熱,這是傷口引發的,會越晚越難捱,不過冇乾係,我開張藥方給你,你喝喝便會讓病症來得緩些。”
“當真!”施佰春頭用力一點,拍胸脯包管。
“是。”老管家老雖老,鬍子頭髮白花花,但行動卻利索非常,不一會兒便備好了墨,擺放上桌。
“都說了,一家人唄!”施佰春笑了聲。“藥方也是五百兩,不過看在你是小白的兄弟縫上我給你打個扣頭,收你四百兩好了,湘王爺費事把這張欠條也簽了。”
“呃……”施佰春愣了愣,轉頭,朝著折梅苦笑。
“……我……我這麼對你……為甚麼你還……”歐意折梅問。
就算你不害人,還是有人會來害你,你不殺人,也是有人會來殺你。
“唉……”施佰春歎了口氣,說:“我忘了問你一件事。”
施佰春說著樂嗬嗬的把方纔寫好的欠條遞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