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個！”皆如蕭搖了點頭。

施佰春一聽，睡意全消，隨即說：“我曉得了。”

世薔笑了笑，反問：“是不是醫術很短長的施小七？是不是笑起來很標緻的施小七?是不是很喜好睡覺的施小七……”

皆如蕭抽出劍，直指那兩人。“你們是不是想趁我不重視，對我下迷藥洗劫我身上財物。哼，哄人騙到貴縣來了，看我小天大人不把你們兩個給抓歸去，讓我爹打板子！”

被點了穴的人猛地抖了一下，然後綻放一個很丟臉很生硬的笑容，說道：“不知血衣教擺佈護法同這位兄弟一同來到我燕春樓所謂何事？這個時候女人們都安息了，幾位明日請早。”

施佰春打了個嗬欠問：“出了甚麼事。”

百合提著筆她皺了皺眉，學著前幾位花魁的模樣嬌聲道：“媽媽比來馳驅不斷，返來又要措置燕春樓的事情，她很累，已經睡著了，你不要吵她，有甚麼事我歸去行了。”

那兩人還是那般的笑容，帶著一點尊敬，帶著一點崇拜，說道：“血衣教左護法世薔右護法世月，純粹是因為敬慕小天大人之名而來，能為小天大人分憂解勞是我兩人之幸，彆無他意，請小天大人放心。”

施佰春擠出一個光輝而刺眼的笑容，對皆如蕭說道：“鄙人燕春樓鴇母，這位兄台說的施小七是誰？在我聞所未聞過！”

“血衣教？擺佈護法？”皆如蕭昂首往屋頂上看去，又瞧了瞧一旁牆上的蜘蛛網。“……冇聽過誒。”

“甚麼小孩子！”百合跳了起來，氣得道：“我本年都二十五了，早就已經長大了！」”

更何況冇了她，皆如蕭也另有四大捕快隨伺身後。貴縣衙門人手說多未幾，說少總也很多，橫想豎想，真是不缺他一個的。

等她寫罷鬆了一口氣，歇筆之刻，俄然有隻圓潤潤白嫩嫩的手從他身後探了出來，拿起桌上那幾頁萬言書，開口唸叨：

“呃……小天是我的朋友……熟諳……算很多年了吧……至於為甚麼叫小天，呃……那你要問他爹……”

“是啊，長大了，都是花魁了。”施佰春調笑道。

如果當年不是產生那樣的事，貴縣裡的小天大人，該是此人最後最真的良善模樣吧！

正拿著帖子在廳裡臨摹的百合喊了聲：“出去！”屋外的人隨即排闥而進。

想起那股瘋勁和傻勁，讓施佰春揚著嘴角歎了口氣。

入到大廳，見廳上坐著兩個身著血衣的人，施佰春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在瞥見那兩兄弟身邊，一個腰桿子伸得直挺挺的身影，臉上的笑容就變成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