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一進到大堂,看到黑著張臉模樣公道忘我的邵武時,腿都軟了。
衙役再將大刀呈上,錢管事細心看了看,點點頭,再道:“回大人,這刀是幾年前一名客人特地叮嚀所製,刀背厚重,刀鋒鋒利,或削或斬都是能力無窮。”
“就在堂下,那人恰是小哲天門主嶽柳麗。”
俄然兩顆石頭挾帶勁風彈了出來,一一擊中嶽柳麗雙膝後凹處,使得嶽柳麗失了力量,筆挺便往地上跪去。
邵武再問:“藥方裡的藥可普通?”
“柳非,你套我話?”嶽柳麗一懵,回過神來便是一聲大吼。
現在,堂後布簾俄然有兩名衙役押出了一人,而那被押出的人,恰是真正的柳非。
張三邊抖邊道:“彼蒼、彼蒼大老爺……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都是受命行事的!”
他們打的主張是公堂之上,統統照端方來。邵武如果冇有人證物證能夠定他們罪,那不管真相如何,他們都是無辜之人。
邵武入坐後,衙役聲音歇止。
一旁皆如蕭皺著眉頭說:“這隻雞叫得真是刺耳死了!”
“主子,為甚麼統統都和您說的不一樣,看在阿非為您做過那麼多事情,您也得給阿非一個明白啊!”柳非喊得痛徹心扉。
“是!”跟著這聲應和,嶽柳麗當即被人從內裡帶了出去。但他站得筆挺,縱使滿臉汙漬,一雙眼睛仍直視邵武,涓滴冇有驚懼的模樣。
那兩人見嶽柳麗這頭這般無情,又爬到柳非那頭說道:“柳總管、總管大人……”
嶽柳麗心中隻要對勁,她實在鄙夷這個向來對她唯命是從,將心將肺都掏給了她的仆人。
嶽柳麗怒而回顧,向來冇人敢這麼對她。她望勁風來處,卻見皆如蕭昂著頭,哼哼兩聲道:“大人叫你跪,你的膝蓋竟然還敢挺那麼直,把穩我打爛它們!”
邵武一雙吵嘴清楚的眼睛掃到堂下,驚堂木一拍,沉穩喝道:“來人,帶犯人嶽柳麗!”
那些灰衣人行動敏捷俐落,手中握著獨特半月形的兵器,嶽柳麗直往大堂外退,退到那些人跟前,那些人就立即將嶽柳麗圍住,隔斷在衙役以外。
這時施佰春更歡了,她“嘎嘎”地笑著,笑得渾身亂顫。
柳非發展了三步,搖了點頭,雙眼含淚垂首喃喃說道:“本來竟是如此……那麼……那麼你昨日說當年血案是老總管所為,也是騙我的……
邵武一看,漸漸揚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