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這本來該是傲視天下的冷傲男人眉頭又蹙了蹙,薄唇微張吐出一聲幾不成聞的痛苦低吟,竟之前所未有的脆弱姿勢,迷惑而不知所措地望著施佰春。
“再打啊,我叫你們再打。再打我就持續口水服侍,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施佰春仰天大笑,老練的嗓音軟柔中有著些許沙啞。
兄弟妻不成戲,管他這時走火入魔還是怎著,要這傢夥趕趁火打劫動她老公,不管是她大師兄還是天王老子,就算是她爹都冇情講,一概先砍了再說。
“呃?”施佰春還在呆,卻見歐意如行動敏捷地伸手拿起床畔銀鋒劍,銀光出鞘人隨劍至往皆如蕭號召疇昔。
披垂的長髮從肩上流泄而下,彷彿絲絨瀑布,不經意間被扯開的衣衿暴露了仆人潔白光滑肌理健壯的胸膛。
她咕嚕一聲吞下一大口唾沫,手背抹了抹嘴角,突如其來地身邊也傳來一樣吞口水的聲音,她轉頭看去……
她最後找出一瓶藥來倒在手心上,用力地將嘴巴動來動去“咯--呸--咯--呸--”地呸了三回,跟著雙手合十搓了搓,化水為針向那兩人射去。
“呃,推我?”施佰春倒在被褥之上,這下可心傷了。
俄然一張凳子砸到床上來,施佰春閃避不及,一張小臉被凳子全部砸中,頓時麵前發黑痛到鼻涕眼淚直流。
皆如蕭竟然也和她一樣眼發直……
她將那把圓凳子往打得難分難明的兩人一丟,那二人同時回擊碎裂了那張凳子,看得施佰春吹鬍子瞪眼地直跳腳。
白白初醒,神智尚帶恍忽。
施佰春咬著棉被角,內心頭哀怨到一個不可。
“小月你臟死了。”皆如蕭也一臉想吐的模樣。
皆如蕭與歐意如隻聽暗器之聲破空而來,舞開兵器便是隔擋,哪料施佰春一會兒實招一會兒虛招,有的暗器施加內力、有的暗器趁機暗渡陳倉隨後而至,成果冇兩下這兩人就給射得渾身寒冰針,緩緩軟了下來。
配房內一片混亂,花瓶盆栽古玩紙鎮碎過來裂疇昔。歐意如回身一砍,案幾當下爆裂成碎片,這等微弱內力把施佰春出竅遨遊至九天以外的神魂都給拉了返來。
“奶奶個熊,吐口水吐到嘴巴都乾巴巴。”她伸出舌頭在半空中繞了繞,這舌頭差些也痙攣。
好吧,她承認本身也是很難順從她家長相妖孽到一個極致的大師兄,可本身最後也是有禁止住的啊,哪像白白這回竟然把她推開。
“……”施佰春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