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謂的依靠,隻會讓她的刀刃變鈍,反應也跟著遲緩下來。
剔骨去肉的,是她本身。
許含章撣了撣紅裙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喃喃道,“找我的,會是你們麼?”
內頁裡雖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卻因下筆過分隨心所欲,筆跡就跟畫符似的扭曲難認。
“本來找我的,並不是你們。”
她可不是靠著彆人的庇護才活到明天的。
她停,人影也跟著停。
形雖得誌,意卻通俗。
她看到本身立在屋外,和一個鬚髮皆白,邊幅清奇的老者扳談著。
照理說在那種怠倦衰弱的環境下,她是不成能做夢的。
“呼。”
報爹孃的仇,村民的仇。
室內的氣象越來越恍惚。
若落空了獨立的才氣,那就離死不遠了。
本該如此。
可她不止做了夢。
固然這些較著更合用,更輕易帶來繁華和名聲。
“多謝接待。”
一向以來,她靠的都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