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還用‘搔首弄姿’,‘風格不正’這些刻薄的詞點評過吳玉姬,如何俄然就改了態度,還主動給她製造機遇?
“真的?”
“是嗎?”
“不必再提了。”
“那,阿誰……我不是成心的。”
“許娘子。”
淩端怔怔的想道。
淩準聞言卻怔了怔,非常清楚的感遭到她還活著的究竟。
淩家的屋舍格式極其簡樸,前院便是醫館,兩側是配房,正中的空位是拿來曬藥材的。穿過四角飛簷的涼亭,走過青石鋪就的小徑,就到了後院正房,戰役常百姓家一樣采取了三間四架的構造,雖不是非常高大軒敞,倒也稱得上精美。
“登徒子。”
畢竟方纔鬨得那麼僵,她一時還不知該如何麵對他們。
許含章微微歪著頭看他,笑語嫣然的說道。
“叫她許娘子就好了。”
“唉,那小子太不讓人費心了,我正要叫端兒去給他上藥呢,吳娘子要不要也幫手搭把手?”
哪有像她這麼直白的,一點也不謙善。
淩審言敏捷搬了張藤椅放在窗下,懶洋洋的揮動手上的葵扇,時不時便隔著遮窗的簾子,今後院瞅上一眼。【零↑九△小↓說△網】
“許娘子也懂醫理?”
目送著一行四人進了後院的堂屋,淩審言放下簾子,隻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淩端愣了愣,磕磕巴巴的喚道。
連平康坊和小冊子這一類的詞都能信口拈來的她,此時不過是給出了句平平無奇的答覆,有甚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略懂。”
“我家的水土是不錯。”
“咦?”
“等你上了藥,我就不如許叫了。”
許含章笑著問道。
淩端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