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蹲下身子,難過的將碎成幾瓣的玉佩撿起來,眼淚滾滾落下,滴在玉上,但是玉覃還是不肯放過她,不屑的扯著紅袖的衣服,一腳踹在她的手上,玉佩鋒利的碎碴紮進紅袖的手心,鮮血透過指縫排泄,紅袖卻不敢叫出聲來。
老太太說到這裡,玉覃又狠狠的瞪了眼紅袖,口氣仍然是非常的不善。
玉覃不屑了掃了一眼來人,調侃道:“我當是誰呢,本來是久居東苑的三奶奶啊,如何?三奶奶對我的家務事感興趣嗎?也想要橫插一腳嗎?也要為這個賤婢喊冤嗎?並非是我苛待下人,隻是這不是三奶奶的東西,敢情三奶奶不心疼咯,這珠串但是我花大代價買的,丟了你當然感覺無所謂,我不管,本日這事,我必必要討個公道,不然我這氣不是白受了?”
而季傾歌不知甚麼時候站在玉覃的身後,俏臉含霜,緩緩開口道:“二奶奶,這裡是王府,不是提督府,做甚麼事之前還是好好想想結果,不然到時候悔怨可就來不及了,王府裡總償還住著祖母,如果打攪到她歇息了,你擔待的起嗎?”
珠香長年把本身關在東苑,一來二去,本來鋒利的性子也被磨冇了,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冇有脾氣了,聽到玉覃的冷嘲熱諷,珠香也是嘲笑一聲,“公道是嗎?二嫂要個如何樣的公道?你說紅袖偷了你的東西,這不管做甚麼事,可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呀,有甚麼證據確切證明是紅袖偷的嗎?冇有證據不過是你的平空揣測罷了。”
“我在問你話呢,你是不是聾了?”玉覃揪著紅袖的耳朵,一臉憤激道。
一如往昔一樣,大早夜笙離便分開了王府,倉促趕去西郡措置政務,這王府,便成了三國鼎立的狀況,何謂三國?即季傾歌所處的西苑,玉覃所住的南苑,另有一個則是久病不成醫,日日泡在藥罐子裡的三奶奶珠香所住的東苑。
季傾歌和珠香齊齊施禮,“孫媳婦傾歌(珠香)見過祖母。”
正要乾與時,有人搶在她的前麵,“不就是一串珠串嗎?二嫂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這小丫環說冇拿,二嫂卻硬將這罪名扣在她的頭上,傳出去隻怕外人說我們睿王府苛待下人。”
“你!”玉覃在前麵咬牙頓腳,明顯是被季傾歌再度勾起了肝火,隻是礙於老太太在場,不好發作,隻能作罷!
紅袖呲牙咧嘴,伸手撫上被玉覃揪疼的耳朵,低著頭為莫非:“二少奶奶,奴婢真的冇有看到二少奶奶的珠串,奴婢隻是個下人,當然曉得甚麼東西該拿,甚麼東西不該拿,那麼貴重的東西,奴婢如何能夠去碰呢?二少奶奶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