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估計是想泡你。”九哥低聲說:“你就順著他,再幫我從他手裡拿到工程。”
我旋即站起來,往外走:“如何回事啊?”
“對了,跟你說件事,謝朗跟我要了你的手機號。”
九哥拉住我的手:“彆活力彆活力,我這就讓我的朋友重新草擬一份條約。”
一個壯漢俄然拽住了我的頭髮,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我揮動著菸灰缸,我嬌弱的身材天然不能跟這個壯漢比,他的雙手就像兩把鐵鉗一樣拽住我的頭髮,一腳把我踹出了兩米多遠,疼得我的呲牙咧嘴。
猴子領著一幫兄弟跑了過來,手裡都提著鋼管,在狹小的包廂裡打起了混戰。
我推開人群進了包廂,隻見包廂內的裝潢全都砸爛,就連電視都砸了,兩個小妹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四五個喝醉的社會青年對她們拳打腳踢。
我抬眼看著他,緊咬著牙齒,劍眉皺起,一臉倔強的神采,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度量如此健壯,如此有安然感。
“草!給猴子打電話!讓他立即帶人過來,一個都彆想跑!”
猴子把我拽起來講:“伢姐,對不起,來遲了,你們先出去,這裡交給我了。”
“傻吊玩意兒,想豪傑救美啊,給我打!”
“草!兄弟們,給我打!!”
“工程?甚麼工程啊?”
我抄起前台上的玻璃菸灰缸走進了包廂地區,一進走廊就看到在302包廂堆積了很多辦事員,聽到包廂內的慘叫。
“草!甚麼玩意啊,當爛貨還想立牌坊啊,老子花了錢就是要玩,還他媽給老子裝純粹,千人騎的爛貨!”
“你管她是誰乾嗎,我奉告你,隻要不讓渡,其他的就彆再籌議!”
我轉而看向荷月和馬豔陽:“這幫人是甚麼來頭?”
林琳翻閱了一會兒,把條約放在桌子上說:“這上麵並不是完整讓渡,而是寫著日期,到2010年1月停止。”
“一個包廂的客人喝多了,把咱的小妹的腦袋都用酒瓶子砸出血了。”
我抓起條約摔在九哥的臉上:“你他媽在坑我?!”
九哥簽完條約,當晚就走了,看來是酷愛上了房產這一行,乃至連跟我親熱一下都冇有。
“麻痹!都給我停止!”說著,我舉起菸灰缸在一個男人腦袋上砸了下去,接著又砸向彆的一小我,我能想到我現在的模樣,的確就像個瘋婆子一樣舉著厚重的菸灰缸一頓亂砸。
我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林琳發明,我被你騙了,還幫著你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