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采稍稍和緩，“今後也是一樣。”

殷染倒是早就認出了這隻盒子，滿腹猜疑地翻開了，公然便見著一整盒的花鈿，都是她客歲同他上街時一隻隻經心挑出來的，未曾想一整年疇昔，這些花鈿的光芒卻並未暗淡，彷彿――

段雲琅漸而睜大了眼睛，彷彿看著一個怪物一樣，最後他大笑出了聲：“我還說過這類話？這類話你也信？哈哈，我是不是喝醉了？――這如何能拖住你？”他止了笑，故作奧秘地一停頓，續道，“起碼也得要一屋子的花子，你說的，對不對？”

“你不肯給我那盒子，你說要用它拖住我。”殷染回想著道，“為甚麼現在卻把它還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