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不再說話,彷彿是墮入了深思。長久的寂靜過後,段臻再度開口:“她叫甚麼名字?”
段臻笑笑,“亡國了。”
沉默了好久,段臻才持續說下去。
一個女人。
“崔慎、李紹手頭無兵,便串連了京兆尹楊增榮暗自募兵,原定在八月初五西內苑毬場……但是李紹俄然將時候提早了。提早了三天。”他仰開端,似是無聲地感喟了一下,“他說,有人曉得了我們的打算,不得不改。但是,他彷彿冇來得及知會崔慎。”
“那是皇祖母身邊的丫頭。”段臻停頓了一會兒,彷彿在回想,“她來同朕說,皇祖母死的蹊蹺,還奉告朕皇祖母的遺言……她讓朕防備許國公和高仲甫。”
那幾道聖旨,幾近將統統禁軍都收攏到高仲甫麾下,隻除了羽林軍。
讓他曉得,本身還是被需求、被等候、被愛著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