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被李信差使著去劉府送紋銀,可那裡推測了,他剛銀子交到劉永正的手上,就被兩個黑衣人直接抓了起來,他們身上,都還帶著暗衛的標記,看著劉永正小人得誌的笑,他這才明白,本來自家大人掉進了皇上的圈套內裡。
他剛在桌前坐下冇有多久,俄然被人從內裡翻開,李信望疇昔,卻見是禦林軍的統領賀光,他眸光凜然,看著他身後那些帶著金刀的禦林軍侍衛,說道:“賀統領深夜裡闖我李府,是所謂何事啊?”
景玨緊皺眉頭,持續道:“那對於你賣官鬻爵,賄賂吏部尚書,在朝中培養本身權勢,結黨營私等事,李大人現在是招認不諱了?”
冇過量久以後,俄然有一黑衣人出去,恰是本日被叫去履行號令的秦一,他身後還跟著劉永正和其他暗衛等人,拖著一人進了大殿當中,“回稟皇上、娘娘,屬劣等受命,將這個行跡可疑的人抓了起來。”
而寧雨宣的身邊,雲月就坐在一張小板凳上,頭上紮著雙髻,雙手托著圓嘟嘟的小臉,一副癡迷模樣看著自家母後操琴,任誰看著都想發笑。這副場景景玨不忍心突破,隻等著寧雨宣最後一曲結束,他纔是走近。
馮都的世家?寧雨宣細心回想了一下,當初他們住在千尺巷的時候,那四周多數是一些江南士族居住之所,當時景軍攻入馮都的時候,他們彷彿是置身事外,一點都冇有籌算牽涉出去。
景玨在他跪地之前,伸手攔住,“太傅大人可真是折煞朕了,您現在傷未病癒,還是做著說話吧,朕此番前來,不過是有幾句話想問問您罷了。”說完,他坐在了李信中間。
待小公主走後,那些宮女也天然見機地退下了。寧雨宣看完了密函,不由得也笑了起來,“現在證據都已經彙集齊備,把握在手中,不怕李信等人再掀起甚麼風波了,現在看來,皇上能夠動手遷都的事件了。”
景玨將她放了下來,道:“既然要勤加練習,那邊不能華侈工夫,現在就歸去吧,我與你母後,恰好有些話要說。”
管家惡狠狠地瞪著劉永正,“你這個奸滑小人,白費了我家大人如此信賴你,你到頭來卻叛變他,”他當即麵對著景玨,說道:“皇上,劉永正此民氣術不端,曾經威脅過我家大人,想要獲得好處,前前後後給他送了幾萬兩白銀,還望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