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破了相,傷了手以後,身上再多添一處疤痕,卓香雅這一次接管了瑤棣的美意,停下腳步站在路旁,冇有再回絕。
瑤棣朝著還躲站在草叢裡,遲遲不敢跟上來的他那隻白絨絨的虎兒,招招手,表示虎兒跟到他身邊來。
瑤棣攙扶著卓香雅在山道上前行,看著卓香雅走一步一停的痛苦模樣,內心,泛著生生裂開的疼。
“唔!”
試著活動著走了兩步,冇等走到第三步,卓香雅就感到膝蓋上的筋骨一麻,緊接著她的身材一軟,滿身都失了力量,被陪在身邊的瑤棣忙不迭的攙扶住。
時不時的,與實際當中,某個殘留在她影象裡的男人麵孔,數次三番的,互換堆疊,惹得夢裡的她,霧色滿盈,思路,混亂。
男人這類常常令女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生物,在這個男權為尊的天下裡,真的值得女人,哪怕是放棄統統,也要搶著具有麼?
背上的少女,靠在他的身上,不消一刻,便緩緩入眠。
如果內衫裡的手帕不見了,那就證明,瑤棣他、他在她睡熟的時候,竟然偷偷摸過她的身子了?
卓香雅迷含混糊的靠在瑤棣的背上,聽著從瑤棣後心窩處傳來的一聲聲微弱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陽光照在身子上的暖和,認識逐步迷亂。
卓香雅在瑤棣的背上,睡了一全部下午。
視野裡,她受傷的膝蓋處早已被包紮好。
“這是甚麼?”
膝蓋上的衣衫,滲上絲絲赤色。
“嗷~嗷~”
這、這不是白錦遙留在靜齋宮裡,被她拾的塊幫手帕麼?
但是現在,那些一去不返的光陰全都不見了,全都喪失在她一次弊端的挑選中。
卓香雅從速向著胸懷的內衫裡摸去,她記得,白錦遙的那塊帕子,有被她好好的保藏在內衫裡。
但是,但是如何綁在她的腿上了?
但是,很奇特的,卓香雅的身邊多了很多片青青的花花葉子,厚厚的堆擺在她的身材兩側,像一個橢圓形的花圃,把她這朵衰弱受傷的花兒,擁簇在中心,染了渾身的荷葉香氣。
卓香雅彎低了腰,細心的看動手帕上繡著的那朵描花,越看越紮眼,俄然間大悟似的直起家子,明白了。
卓香雅看到瑤棣如此細心的行動,不覺抿唇輕笑,在心底對瑤棣的君子行動,多了幾分讚美,遂而放心的靠在瑤棣暖和的背上。
但是從膝蓋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卓香雅不得不悶哼一聲,先坐起上半身,俯下身子去檢察膝蓋的受傷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