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固然診治便是,本宮並無見怪之意。”王政君暖和地笑道。
翌日,鸞鳳殿裡倉促來了一行人,抬著東西進收支出的,一陣喧鬨。
“有勞太醫操心了!”王政君說罷,便叮嚀靈涓隨去。
實在這話也是王政君想問的,因此聽雅竹這麼說,內心自是悄悄飄起一絲等候,便問道:“李太醫,本宮如此,真的都是憂思而至嗎?”
待靈涓隨李太醫走後,雅竹上前安撫道:“太子妃娘娘不必憂心,這今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呢。太子殿下向來暖和,想來時候一長,便不會再生太子妃娘娘您的氣了。何況,太子妃娘娘您溫婉斑斕,知書善舞,又豈是那些平淡之輩能夠小瞧了去的?以是說,隻要他日太子殿下想通了,自是會回到太子妃娘娘您身邊的。”
王政君把湯碗放向一邊,夾了點兒菜放進嘴裡。可才吃上幾口,胃裡便是一陣噁心,不免乾嘔起來。
“太子妃娘娘,該用膳了!”這時,雅竹帶著幾個宮娥出去,將菜肴端端方正地擺好。
想到這,王政君臉上不免又暴露憂思之色。
“太子妃娘娘,是……是……”靈涓為王政君梳髮的手重微地顫了顫,不知如何開口。
“是!”李太醫這才又細細說來,“依臣之見,太子妃娘娘是憂思鬱結!”
王政君聽後,神采變得沉寂,未說一句話。
“太子妃娘娘,臣隻是據實以問,不敬之處還望太子妃娘娘您恕罪!”李太醫神采恭敬地說道。
王政君不免覺沉迷惑,靈涓見此,趕緊柔聲說道:“太子妃娘娘,雖說幾日前您已宣李太醫瞧過了,但是卻一向未見好,反而更加嗜睡得短長。奴婢猜想,太子妃娘娘並非隻是悄悄風寒之症,這才大膽自作主張,又請了李太醫過來!還望太子妃娘娘您恕罪!”
“太子妃娘娘,您……您都曉得內裡如何說了?”靈涓反問道。
“太子妃娘娘如此體貼奴婢,奴婢的傷勢自是好得快,還哪有賴在屋裡不出來的事理?”雅竹盛好湯,放至王政君麵前,“太子妃娘娘,先喝點兒湯,這可滿是太子妃娘娘愛吃的。”
“內裡產生甚麼事了?”坐在妝台前的王政君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