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沈璃錦,你竟然還敢在我麵前提二皇子?我倒是想問問,現在的你,到底是忠心於四皇子還是二皇子?又或者是,你都在戲耍他們?”
而在映秋的劈麵幾步,就是被綁在十字架上,傷痕累累渾身鮮血的月影,她垂著頭,已經昏倒疇昔。
對她來講,那舒止是傀儡,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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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林鳶神采間有些憂愁,畢竟還是查到了嗎?
頓了頓,他目光獵奇中帶著歹意:“以是,沈女人挑選了捐軀誰呢?”
馬蹄聲起。
聞聲二皇子三字,白滿的神采驀地沉下來。
他笑得詭異:“要跟我玩個遊戲嗎?”
在白渾身後,是已經哭到聲嘶力竭眼眶紅腫的映秋,被人死死架著。
“遲早的事,我隻是冇有想到以她的職位,竟也做這些差勁的手腕。”
白滿聞言更有興趣起來,他點點頭:“當然,這麼多人在場,我可不會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