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了下去：“這不一樣。”

夜玄冥愣住。

他不能讓她墮入險境。

她悄悄地咬了咬牙。夜玄冥對她太好了，幾近甚麼事情都順服著她。她模糊曉得他的身份很高貴，有無數的跟隨者為他生，為他死，但是，他卻執意要跟著她－－一個連身份都不曉得的女殺手流浪。

夜玄冥苦笑。

他看著離落低著頭、微微顫抖的薄弱身子，心中泛著淡淡的疼。

“接下來你要如何辦？”司徒決看著她故作固執的模樣，聲音中還是冇有任何豪情。

“嗬嗬……我們在一起流浪了這麼久，你卻不肯信賴我麼？”夜玄冥無法地搖著頭，聲音中帶著向來冇有過的痛苦和苦楚，“而他，司徒決，你才熟諳他一天，除了名字以外你甚麼都不曉得，但是，你竟然挑選思疑我，而不是他？”

“是麼？”他的手臂還保持著方纔的姿式，彷彿已經生硬了。